刚下了蛋的母鸡?叶析实在无语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骆柯还是个醋坛子?动不动就泛酸。
“嗯?”没有得到回答,骆柯斜眼瞟他,拖着绵长的尾音。
叶析咳嗽了一声,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若无其事地说:“也没什么,他就是问我明天能不能去农家乐吃饭。”
“你答应了?”
叶析摇摇头。
“那他傻乐什么?”骆柯不信。
“我说有两张金筷子的免费餐券可以送他,不用老去农家乐耗着。”
“金筷子啊……你还真大方。”骆柯似笑非笑,表情甚是讨厌。
他说错了,这家伙不是醋坛子,绝对是醋缸!叶析叹道:“我这不是为了一劳永逸吗?省得他继续缠着咱俩废话。”
“咱俩?”骆柯慢悠悠重复。
蓦然察觉到语误,叶析尴尬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骆柯眼睛里溢出坏坏的笑意,软软地挥了挥手:“叶析,你害羞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什什么可爱,你别乱用形容词。”叶析红着脸,“呸!”了一声。
骆柯笑笑,表情戏谑,可是语气很认真:“在我眼里,的确是可爱得无人能及。”
说着,他一只手就搭在了叶析肩膀上,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叶析的腰。
腰部被搂紧,两个身/子自然而然紧密贴合在一起。
唇舌热烈交缠之际,骆柯忽然听到有人在哭泣,细细碎碎的,很微弱。
叶析什么也没察觉到,他被吻得全身都苏苏麻麻的,软软的瘫在骆柯怀里,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这时,骆柯突然放开他的嘴唇,歪头倾听:“好像有人在哭。”
在激/情中p,是很令人不快的,尤其叶析又露出意/乱/情/迷的诱人模样。
简直是满汉全席摆在眼前,静等品尝,但是与炙烈的欲/望相比,骆柯却不能不更在意那诡异的哭声。
不管怎么说,知道附近有东西窥视,他都不可能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叶析亲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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