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冼起身走了,李冶等他便低头倒了杯茶喝,再抬头却看见个一身黑的人站在面前,口中茶水顿时全喷了出来。
“墨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墨问没理他,坐下来替李冼落了一个黑子,道:“该你了。”
“去死!”李冶把指间棋子扔回棋盒,“谁要跟你下棋!”
“你对自己的棋艺这么没信心?”
“我说墨问,”他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您老要点脸行不行?你都活了一千多年了,我才活了二十二年,是你的……五十分之一有没有?我跟你下棋?呵,除非我脑子有病。”
“……”
“还有啊,我说你都活了一千多岁了,你体谅一下我们小冼行不行?你这老牛吃嫩草我就不说了,你好歹细嚼慢咽一点啊,你觉得就他那小身板,禁得起你这么折腾?”
墨问无语了半晌,才道:“我下次注意。”
“注意注意,你注意个屁。”李冶把茶杯搁在他面前,“喝茶吧。”
喝完了这盏茶李冼也回来了,一看见墨问,顿时大叫一声:“我怎么躲到这你也敢进来!”
“小冼……”
“三哥,你快管管他啊!”
“唉,”李冶磕着瓜子,一耸肩膀,“我可管不了喽。”
“小冼……”墨问要去拉他的手,被李冼连退数步避开了,顿时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些愧疚道,“我……今天不碰你,好不好?”
“明天也不许碰。”
“……好,明天也不碰。”
“后天也不许!”
“都听你的。”
李冼看了看他,道:“我怎么觉着可信度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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