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您找我有什么事?”
林景天没有看向来人,而是直直盯着房梁,缓声道:“彭大夫,你在侯府有三十年了吧?”
不明白林景天为何会询问这些,彭顺还是如实道:“有三十二年了,老朽自十六岁便在侯府中了。”
“我从小就由彭大夫照料,不论是我爹、我娘还是我都很信任你。”林景天看着房梁出神的说道。
“能得侯爷的信任,是老朽的荣幸。”彭顺突然有些心慌。
“是啊,我那么信任你,可你,”林景天突然起身看着彭顺奇怪的问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彭顺闻言匆忙跪下,焦急道:“侯爷明察,老朽对定国侯府忠心耿耿,绝没有任何欺瞒之事。”
林景天冷笑一声道:“好个忠心耿耿,我问你,白花蛇草到底是怎么回事?它究竟有没有毒?”
彭顺猛然抬头看向林景天,只见林景天满脸狰狞,眉间的戾气直让彭数心惊,过了良久,彭顺终于道:“不瞒侯爷,白花蛇草确实有毒,而且是剧毒。”
“为什么?林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这么做?”
彭顺紧紧趴在地上,说道:“侯爷,老朽对不起你,但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林家,没有对不起定国侯府。”
林景天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彭顺,过了良久突然问道:“我娘,她知道吗?”
“都是老朽的错,侯爷要杀要剐,老朽绝无怨言。”
“哈哈哈哈哈哈”林景天突然放声大笑,这令彭顺更加害怕,连连叩头道:“侯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与夫人无关,您杀了我吧。”
林景天靠在椅子上,满脸的落寞,她摆了摆手道:“你走吧,我都明白了,全明白了。”
“侯爷”彭顺还想再说,但看到林景天了无生气的样子最终还是压下了心头的话,缓缓退了出去。
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多,发病越来越厉害,明明心里有所怀疑,但还是自欺欺人,不断劝说自己她们是不会害自己的,可原来,原来她们早就知道一切,只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被她们玩弄于手掌之中。
是啊,彭顺说的没错。他只是对不起我,从来没有对不起定国侯府。对于她们而言,自己从来就不代表定国侯府,自己只是一个摆设罢了,只是一个使定国侯府可以延续下去的工具罢了。
林景天一手痛苦的捂着脸,连连道:“我不信,我不信。”突然似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林景天起身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推到地上,提脚踢翻了整个书桌。
听到屋内的响动,福生惊呼道:“少爷!”一边想要推门进去。但手刚刚放到门上,便听到林景天的怒吼:“滚,都给我滚。”
福生被林景天的一声怒吼吓得连连退后,只得担忧的看着书房,不敢踏进一步。
良久之后,听到开门声,福生赶紧迎了上去,看着一脸冷漠的林景天,福生吞了吞口水,轻声道:“少,少爷。”
“夫人在哪儿?”林景天的话没有一丝温度。
“在佛堂。”
看到林景天要走,福生刚要抬脚跟上,林景天就抛来一句“不用跟着。”
看着林景天离去的背影,福生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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