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逸见状怒火中烧,一拳挥打在孙承业的脸上,将孙承业拎到眼前,喝道:“说话,你说话!”言罢又一拳狠狠砸了上去。
血迹顺着嘴角流下,孙承业始终一言不发,眼看丁逸像发了狂一般击打着孙承业,赵成赶紧上前拉住丁逸道:“别打了,将军自有主张。”
赵成将丁逸拖离,林景天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孙承业道:“你不说话,本将也知道是谁人指使的你。”
孙承业抬头看了一眼林景天又飞快的低下了头,生怕林景天看出自己的心思。
林景天拍了拍桌上的信道:“赵丞相的门生,”轻笑一声看着孙承业说:“你们倒真是师生情深。”
林景天一步一步走近孙承业,拍着孙承业的肩膀道:“岳天成到死都是相信你的,可惜他不知道十几年的兄弟情义比不上高居庙堂的赵丞相的一纸书信。”
孙承业痛苦的闭上双眼,紧紧咬着嘴巴。
林景天蹲下身子靠近孙承业轻声道:“你该亲自向岳将军他们解释一下的。”说罢站起身来,冲着一旁的士兵招了招手。
两旁的士兵上前,像拖破布一样,将孙承业拖走,丁逸嘴巴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
手脚戴上冰冷的刑具,身体呈大字张开,四肢分别被长绳绑着拉到四匹不同方向的马鞍上,孙承业的身子绷得紧紧地,仰面看着天空中的流云。
十几年来戍守边关,十几年的兄弟之情,这些羁绊早已融入血脉,可老师当年的恩情亦不敢忘,马鞭挥动,撕裂的痛楚从四肢传来,“兄弟们,我来赔罪了!”孙承业微笑着闭上双眼。
慕文轩看着手中的地图止不住眼中的笑意,他狂笑着紧紧攥紧手中的地图,满眼的癫狂和喜悦。
图瑞躬着身子站在一旁,默默低着头,慕文轩终于深深吐出一口气,将地图递给图瑞道:“快马加鞭,立即送到定远侯手中。”
图瑞点头缓缓退了出去,慕文轩心满意足的靠在龙椅上,闭着双眼低声道:“千菱,千菱,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将军,这是,这是······”赵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林景天点了点头道:“这确实是初云国的军事布防图。”
丁逸笑道:“太好了,这样一来初云国必败无疑。”
林景天皱了皱眉,看着桌上平铺的地图,良久之后沉声道:“传令三军,明日直取兴运城。”
丁逸眼角的飞扬藏不住,朗声道:“明日一定打的他们落花流水。”
高寒站在城门上冷眼看着城下胡乱叫骂的丰国大军就是不出兵,阮同狠狠地向下吐了一口痰,看着一脸平静的高寒,有些不耐烦道:“高将军,我们真的就这么任由他们辱骂吗?”
“丰国现在士气正高,不宜正面迎敌。”
“晦气,我们初云国的儿郎何时如此窝囊了。”阮同愤愤不平。
高寒并不答话,扫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如此三天,高寒稳如泰山,任凭赵成带着军队在城外如何胡作非为,就是不开城门、不发兵,最多就是偶尔站在城墙上射几箭,林景天也微微有了些烦躁。
“将军,”阮同看了高寒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圣旨道:“如今皇上都已下旨催了好几次了,我们还是快快出城迎战吧!”
高寒刚想开口说话就有人匆匆跑进来大叫道:“将军,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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