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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而复始。

        我懒得逗他玩,半夜过去熬不住困就睡了过去,任他自个儿折腾去。

        大门哢嚓响时浅睡的我被惊醒,我瞠目结舌地看著聂闻涛抱著一盆绿色的盆栽走了过来,当然,我惊讶的不是他在上午的时间在屋里出现,而是他手里抱著明明是价值不菲的兰花绝品──绿云。

        丫的,这男人哪弄来的?

        “哪来的?”我坐起身,赶紧从床上蹦下来,走到他旁边问。

        “偷的。”那男人很随意地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哪偷的?”靠,市的人再富有也不可能随便把价值几十万的名品放大街人给人偷。

        “吴家。”那男人回答我,眼睛看向餐桌。

        “你偷吴家的?”我再度震惊,然後捧腹大笑,丫的,这男人弄到吴家去了?我带著恶意有点幸灾乐祸地说:“那是吴起浩养著来讨吴起然欢心的,谁拿走了他就得宰了谁。”

        “那又怎样。”聂闻涛不甚在意地说。

        我抚额叹息:“赶紧著,还回去,他会杀了你,那恋弟狂。”

        “你要,就是你的。”他把兰花放到餐桌上他打量好的位置上,把原本插著白玫瑰的花瓶撤下,从裤兜里拿起手机往外走。

        “哪去?”我笑问,这男人,总能让我感到惊喜。

        “上工地。”那男人说出三个字,把震动的手机附上耳朵说著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撑著腰站在餐桌旁看著那株当摆设物的兰花,耸耸肩:“好吧,看著也不错,就这样了。”

        至於,吴起浩有什麽反应,管他的,老子高兴就好。

        第99章

        李越天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第二天在市找不到他的影踪,聂闻涛晚上回来黑著脸打了三小时沙包,被汗浸湿了也不停下。

        他去找了李越天,胖子告诉我,可是找不到人。

        而他回来後一个字都不说,尽打著沙包,我在沙包旁转了几圈逗他玩也不理我。

        时间打得太长,他都快脱水了,我只好往前进一步,迎面被猛力击过来的沙包眼看就要撞上我的脸,他跑过来抱住沙包,这才免了一次损坏我那张瞅著还可以的脸蛋的恶行。

        “你在生我的气?”我扬眉问他。

        他转过头,把沙包推到另一边,不答话。

        “怪我拦著你?”我再说。

        “不。”他低吼,用力地把拳击手套甩到地上,拿著旁边的衣服擦汗水,擦了两下又粗鲁地扔到地下,吸了口气说:“不能放他走。”

        “你找他是占不到便宜的。”我淡然地说。

        “我不管。”聂闻涛蹲著抱著头:“他伤了你……”他痛苦的揪著脸,而他却选择把那张脸埋在双腿间。

        他在痛苦?昨晚他的辗转不安不能入睡就是因为这个?

        “我当时拦住了你,所以你不去找他。”我盘著腿坐到他对,看著他的头顶:“然後你还是去找他了,不管他怎麽对付你。”我淡淡地陈述,怎麽这事都经过一次了他还学不乖,我指责他:“你不能这麽冲动,要不,你永远都斗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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