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一切最尴尬的证明。
咿呀——
艾维斯摩尔猛地坐了起来,他看向了突然打开的房门。没有人走进来,他也没有感受到任何人的气息。
“大人?费伯伦?”
艾维斯摩尔站了起来,往那里走去。昏暗的走廊上一点人影也没有。
艾维斯摩尔走在空荡荡的走廊上,他似乎觉得有一些怪异。
这条走廊和记忆里没什么太大的不同,不过看起来像是久无打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冷腐朽的气息。
他停在窗前,手抚过窗棂,那里蒙上了一层灰。
“……见鬼。”艾维斯摩尔有些烦躁地喃喃自语。接着他仰起头扬声大喊:“爱德华兹!滚出来!你在搞什么把戏,把我弄回去!让这个梦停止,混帐!”
黑发青年回过头的时候忽然顿住。
他刚才走过的地方出现了变化,在走廊尽头的卧房大门消失了。
“……”
艾维斯摩尔拍拍手上的灰,他似乎别无选择。
他误闯入了另一个时空,这里是他所知道的,却不是熟悉的一切。
他确实还在庄园里,但是这里有很大的不同——看起来更加脏乱、毫无条理、老旧……
艾维斯摩尔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他快步走到了窗前。
夕阳慢慢地坠落,血红的面纱覆盖下来。
那是一辆金碧豪华的马车,样式古老,看起来就像是十七世纪之前的交通工具。一个金发的青年在仆人的搀扶下走进了马车,从这个地方瞧不清他的模样,但是从他的装束可以判断出他贵?族的身份——贴身的白□,宽松的上衣,那像是三个世纪以前的服装潮流。
马车驶出了庄园,那破落的篱笆大门轻轻地摇晃着。
在他微微出神的时候,远处忽然闪烁着一片红光。
艾维斯摩尔剧烈一震,他往窗外的另一个方向看去——夜幕逐渐降临的同时,艳红的火光在不远的城镇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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