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为止挺惊讶,“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预谋了?”
“嗯呢。”郎川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我跟你说,我心眼可小了。”
江为止:“……”
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郎川还惦记着呢,这心眼真是不太大。
“我特意托人送的酒,干他不用两箱,一箱就够,另外一箱大爷送他的,这个……”郎川踹了啤酒箱一脚,“咱俩的。”
郎川洋洋得意,昨晚上打电话就在说这事儿,不止是酒,他还特意问了问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好地方方便晚上喝酒赏个夜景什么的,弄得文嵩他们以为他要带小情人约会去。
“你咋肯定乔易铭肯定能跟你喝。”
“明摆着么,”郎川喝酒的时候瞄了江为止一眼,“他那争强好胜的性格能容忍他有什么事情比不过我么?再说那么多人看着呢,几句话他就得进套。”
以前光觉着郎川脾气不好,性子急,通过狼人游戏和今晚的种种表现,江为止才知道这人的脑袋厉害着呢,郎川要是想算计谁,恐怕对方好过不到哪去了。
郎川拎起酒瓶,拽着椅子面向开阔地,然后往上一靠,“这酒真有个别名叫闷倒驴,喝的时候不觉得怎么地,后劲儿可大了,就乔易铭那小身板子,他今晚不去医院我这么多年酒就白喝了。”
“乔易铭不得恨死你。”江为止也过去了,站在郎川边上和他一起看夜景。
郎川乐呵呵的看过来,“我不灌他他就不恨我了?”
江为止喝了口酒,没说话。
“爽么?”郎川歪着头问他。
“什么?”
“问你爽么?”
江为止想了想,点头,“爽。”
“乐呵吧?”
“嗯。”
“哈哈。”郎川用酒瓶撞了江为止的瓶子一下,仰头喝了几口,“你高兴就行。”
这话,让江为止一愣。
情绪紧跟着就像瓶子里的啤酒一样,涌出许多泡沫。
江为止很擅长控制自己的情绪,那天乔易铭挤兑郎川抢他戏的时候,他脑子一热就失去理智了,郎川当时就说,要对付他的方法多着,事实也是如此,江为止一直记着呢,日后给乔易铭下个绊什么的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想整他招多着。
像郎川在这么横冲直撞,这么直接的报复的他真是开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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