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爸爸估计是看少筠面善,十分亲切的招呼他进来坐,“你是子玉的同事吧?他昨天没回来啊?我还想找他呢!”
少筠闻言如雷轰顶,差点就要晕倒。他强压下心中惊骇,勉强敷衍两句,就匆匆离开了。
他失魂落魄的坐在路边长椅上,心里思绪纷乱,梁队长的为人他最清楚了,他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家也不回班也不上。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少筠一想到这个可能,心里里面就浮现出昨天晚上从调酒师那里打听到的信息,难道是那个张少?他发现了队长在查他?所以先下手为强了?
那个张少他多有耳闻,倒不是他认识的,是两家长辈熟识。他之前就听闻过这个张家少爷的事,那些骂名扣在他头上确实不冤。
张家就他这么一个独苗,张家现任家主张振凯年近四旬才得了这么一个独子,宠爱程度自不必说。从小就养出一身骄奢纨绔的毛病来,长大了更是有恃无恐。他的确是个由里到外烂透了的坏坯子。
天都敢捅一个窟窿。
李二叔打十年前就跟他说离张家的人远一些,尤其是那个不学无术的张少爷。
如果是他……不对,梁队长就算是查到了他也不会轻易的打草惊蛇。
少筠左思右想也理不出个苗头来,最后只好给自家表哥打电话求救。
马得草此时正在机场要往回赶,听到他说梁子玉失踪,二话不说就嘱咐他,稍安勿躁,他马上就到,说的就好像他能瞬移过来似的。
少筠隔着听筒,听到里面传来机场广播催逐登机的声音,心里一阵宽慰。
两个小时,也就两个小时的飞机,表哥就会来了。
马得草一来,他顿时就有了主心骨了。
李家老宅,李老太爷阴沉着一张脸端坐在房中,屋里遮着厚重的尼龙窗帘,虽是开着窗,但光线依旧不甚明亮,老太爷年纪越大越不喜光。
像这般年纪的老人都喜欢躺在太阳底下晒阳阳,可李老太爷却往阴凉的房间里一闷,几乎是足不出户。
他手里攥着两个鸡蛋大小的铁球,轱辘轱辘的在手里转个不停。那铁球的表面因了常年被人把玩,被打磨的光可鉴人。李凤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事情已经很清楚了,那个人就是他们李家的宿敌。
那个害了他李家人丁单薄,长子长孙英年早逝的罪魁祸首,他就是做梦都想除而快之。
只是……
李家先祖的前车之鉴,血淋淋的摆在那里,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敢动手。
刚刚探子回报,那人现在与少筠走的极近,真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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