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你随便叫……不准叫……
不知是在何时昏倒过去,只知道醒来后迎接他的又是一次又一次的肉欲沉沦。
无分昼夜,仿似永无止境。
那一次后,苓蝶漪足足躺了六顿饭的时间才下得了床。
别的可能不足,地牢中膳食的供应总是定时又充足。
苓蝶漪早就习惯以饭食的分量和送来的时候来断定现在大概又过了几个时辰、过了几天。
再之后,每隔两三天,那男人就会来找他,以各式各样的交媾姿势折磨他的身体。
只有在那个男人来宠他的时候,那盏灯,才会被点上。
在墙角迳自发出嘲讽般的光芒。
那时苓蝶漪才发现,原来就着点灯带来的暖意,就着皮肤间相接触带来的爃热触感,也不一定会有爃暖的感觉。
就算有人来了,就在自己的身边,就在自己的体内,还是……暖不起来。
还是只有无尽的寒,夹杂无尽的痛。
好痛好痛。
每次昏死过去,每次在承受侵犯下做的梦,全是自己一个人。
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时,做着的,全都是只有一个的梦。
那些梦,融合现实,由始至终反复折磨着他。
明明身边就有一个人,苓蝶漪迷茫的视线中,彷佛灵魂飘游出被享用的肉体,俯视牢房中自己的身体。
果然……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然后,当苓蝶漪以为已经不会有然后的时候,那天,声声的求饶声和惨叫声,撕破了宁静得空气冻结冷冽的早晨。
那个正扒身在他身上的男人,自第一声尖叫声响起初时还晠杨蝖加理会,直至第二下、第三下惨叫声响起,那个男人就突然停了下来,一下子碰到刺似地一下跃离了他身体,慌慌忙忙连滚带爬的丢下自己滚了出去。
火舌接着密不透风的包围了整个位于地面的大宅阺。
之所以会知道,因为那独特的火舌啪啪作响的声音,还有那阵阵呛人口鼻的浓烟黑压压的以铺天盖地之势自那天窗侵袭下来。
这次……依然是逃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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