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人吧,总有点犯贱。
他跟阙思明呆一块儿的时候,阙思明总爱粘着他,要不就趁机上下其手的,粘的他一天下来总有时候有点儿烦。
可要一整天连人影都见不着几回,又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他倒不是有什么不满,人家同门师兄弟,久别重逢,促膝长谈,很正常。他就是觉得有点儿寂寞,想着以前在金府的时候,周围都是他熟悉的人,现在跟阙思明走了,是去到人家的地盘,他谁都不认识,除了能客套两句之外,连个说话逗趣的都没有,唯一跟他熟悉的阙思明如果无暇理会他,他当然觉得寂寞。
而且……他一直以为阙思明那个穷干净的毛病就只对他不发作的,还有点沾沾自喜,原来他也不排斥他师兄的……
中午太阳太大,这种天气赶路就跟放火堆上翻烤似的。
眼看离药谷没多少路程了,一行人寻了出阴凉的地方避避暑。
进宝一下马就往林子蹿,一路憋着尿,都快爆棚了。
好不容易跑到一个能避开人耳目的地方,掏出小鸟潇潇洒洒的释放了出来。
正待要收家伙呢,突然余光瞥到一个阴影一闪而过。
“谁?”进宝正待转身,突然背后一股熟悉的气息,紧接着他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神医在他耳边低低的笑着,“撒个尿而已,跑这么远干什么。”
进宝叹口气,“难道当着人家面儿呀,多不好意思呀。”
“也是,你这块儿只有我能看。”
阙思明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握住了小小进宝。
孩子倒吸一口气,“别……别闹了。”
“好几天都摸不着你,想不想?”阙思明一边说着话,一边动起手来了。
“别……别闹,这光天化日的,你耍什么流氓。”
“我对自己老婆耍流氓,又不犯法。”说着伸出舌头,舔着进宝的耳廓,再拿牙细细密密的啃咬着。
孩子不知所措的任他摆弄着,他真怕现在突然出现个什么人,看到俩男人这么腻歪着,还不瞎了人家的眼睛。
他身体禁不起撩拨,尤其是阙思明这种人,连亲个嘴儿都能弄的□无比,这么上边儿又舔又咬的,下边儿又捏又撸的,把孩子弄的双腿直发软,站都快要站不住了。隔着裤子,神医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他,一边在他骨缝间磨蹭一边恶意的往前顶,虽然比不上动真格的过瘾,但这么着也别有风味。
就这么隔着衣料过干瘾,俩人也能站着猥琐了大半天,都是血气方刚十八九岁的年纪,浑身是用不完的精力和热情,几天碰不着吃不着的,都憋的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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