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宝连忙点头,“嗯嗯,这事说来也巧,我绝不是故意去接近他的。”他怕阙思明不信,还把当天的事情已经后来和榕月的两次见面都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阙思明听在耳里,漆黑的瞳仁在黑暗闪闪发光。
第二天阙思明大早上就走了,进宝醒来的时候边上的褥子都是凉的。
他叹了口气,起床更衣,穿好衣服上下整理了一番,习惯性的一摸腰侧,顿时大惊失色。
那个装着阙思明以前的名字的纸,他随身带了十多年的荷包,竟不见了。
他昨天是裹着床单被阙思明带走的,衣物什么的都留在了榕月家,难道……
进宝赶紧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又回到自己的房间,什么几角旮旯都没放过,彻底翻了个遍,依然没有那个荷包的踪影。
他心里急的不行,那是他绝对不能丢的东西,他甚至偷偷的把那张纸看作俩人之间的信物。
药谷没有,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落在榕月那里了。
进宝急的想撞墙,这可怎么办?去不去拿?
不对,是一定要去拿,可是万一碰上榕月呢,还有要不要跟阙思明说?
要不要过几天,等阙思明气消了跟他说一声再去?
不行,阙思明叫榕月今天日落之前离开,万一收拾东西的时候把他的荷包带走了或是弄丢了,那可上哪儿找去。
如果他又擅自跑去榕月哪儿,被阙思明知道了,就真是百口莫辩了。
进宝想来想去,决定跟阙思明说一声,然后再去,不然背着他再去榕月的地方,简直是找死。
可他在药谷找了一圈儿阙思明,得知他一清早已经出去,要晚上才回来。这把他急的左右为难。
最后他想出个办法,就是带着药谷的下人一起去,这样显得磊落些,回头也好解释。
于是他叫了两个药谷的下人,三人策马去了榕月的住处。
三人到了后,进宝让他们跟着自己一起进去。
进宝敲了几声门,里面都没有反应,他寻思难道榕月已经走了?
于是便自顾的推开门,不想房间里跟昨日他离开时尽是毫无变化,只是榕月脸色苍白,吐了一身的血,昏倒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