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晕的关系,我渐渐有些飘飘然。
虽然有些话不必问出口会比较好。但想听到的答案,不开口去问,又有谁会说给你听呢?
就当是赌我今天的运势吧,横竖总是要有问清楚的一天。
我拿另一只脚戳戳他,“柯洛。”
“嗯?”柯洛微笑,用脚趾夹住我。
“跟我做,比起跟舒念做,哪个更舒服一点?”
他的表情若算不上愀然变色,也相去不远了。难熬的沉默里他低头不吭声地擦洗着,过了一会儿说:“舒念永远是最好的。”
我把双手往脑后一枕。他妈的,这下好了吧,我为什么总是爱自取其辱呢,不挨两个耳光就全身难受吗?
“叔……”
我假装没听见,还在哼歌,起身拿了沐浴乳把自己涂了个仔细。
“叔。”
“什么?”
“对不起。”他道歉,有点犹豫,“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会介意。”
喉咙有点痒痒地,我“哈”了一声,把胸口的泡泡冲掉,“介意什么?”
“叔,虽然很失礼,但我觉得暧昧不清更不应该,我也不想让你困扰。坦白说清楚,我永远都爱着舒念,虽然他不会回应我。”
“……”我从鼻腔里含糊哼了一声,“我知道啊。”
“我陪着你,但对舒念的心情是不会改变的。我跟你也不是在恋爱,我们就只是朋友跟床伴的关系,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直接跟我说吧,我们换一种相处方式。”
他说话的时候眼里坦荡荡的,并没有映出我的脸。
我把胸口洗干净,哈哈笑了,“你想太多。”
他年轻正直的脸,那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在浴缸里坐着,温水漫过胸口,水压太高了,心脏有些作痛。我笑着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没再邀请柯洛来我家。
我跟他只在公司里见,公事公办,点头打招呼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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