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哦，原来是你啊。”
“……”方易安觉得张叶阳是故意的，“上回我们见过。”
“忘了。”张叶阳说，“每天看那么多人，哪里记得过来。”
“张医生记性不好。”
“我给患者看病不是看脸，只要看好病就行，至于人，我只要记得一个就好，就是我家许明。”张叶阳问他，“眼睛怎么了？”
“有点酸。”
“查个视力吧。”
“我视力挺好。”
“不一定。”张叶阳说。各种意义上的。
方易安看张叶阳那架势，他突然很后悔过来，到了对方地盘明显自己底气很虚，最后折腾了一圈，张叶阳给他检查了一溜，眼皮子翻来翻去的，方易安还不敢乱动，那劲儿难受坏了，而且看张叶阳那么沉默，他就有点胆战心惊，生怕自己确实眼睛有什么毛病了。
“张医生？”
“用眼过度，眼部疲劳。滴点眼药水吧，不然你这样很快就会近视了，平时多参加户外运动，看书看一会儿就远眺，家里弄一点绿色植物。”
方易安一听，检查半天只不过是眼部疲劳，“你是不是耍我？”
“你以为我那么闲？挂号费不便宜不检查清楚了怎么对的起患者？”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因为我是许明的初恋，还是他第一个男人，虽然他现在跟你很好，但实际上你嫉妒我！”张叶阳看他，看了好一会儿，看的方易安心里发毛，“你干什么？”
“看你是不是有心理疾病，楼上就是心理科，我建议你去看一下。”
“你才有病！”
“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张叶阳打出药单子，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许明遇到我以后早就走出来了，只有你还困在原地，你该不会是发现自己原来是爱着他的吧。”
“你胡扯！他那样……”
“你还说你眼睛没问题？”张叶阳打断他的话，实在是懒得跟他说什么，“看你脸色发灰皮肤粗糙眼神浊气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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