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凯继续做手上的事，“是女生说的不稀奇，齐齐不懂拒绝女生的时候应该给女生留点面子，每次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要是女生，也要说他坏话，天大地大，面子最大。”
“可是也有男生说啊。”
“那就更理解了。”程凯说，“我喜欢的女生喜欢着一个不喜欢她的男生，舍不得怪自己喜欢的人，那只能自己喜欢的女生喜欢的那个不喜欢她的男生倒霉咯。”
“……”师兄晕，“你说绕口令呢！”
程凯哼笑了一声。
“那到底是二还是不二？”
“说他二的才二。”程凯啪的一合书，站起来做别的事去了。
师兄看着程凯若有所思，师兄b还在回味刚才程凯说的绕口令，还没绕清楚。
晚上吃饭的时候，齐逸风觉得程凯一直在盯着他看，“你老看我干嘛？”
“你不白。”
“……”齐逸风想朝他丢筷子了，“不是废话吗！我是男的！”
“脸不白，不过脖子不黑，身上白不白？”
“程凯！”
程凯笑，“好了好了，白一点也没什么。”
“要不要我脱了给你看看。”
“好。”
“……”齐逸风狠狠咬了口排骨，千万别嘴贱啊，因为你也不会知道别人会不会比你更贱。
吃完饭程凯说溜达溜达，有助于消化。往回溜达的路上，齐逸风支支吾吾半天跟他说到了么么哒的问题。
程凯无辜的看他，“有问题吗？”
“有啊，么么哒不能随便说啊。”
“全世界都在说，陌生人和陌生人也会发，更何况我们。”
这话真的很普通，齐逸风告诉自己，最后那句不过是补充解释说明前面那句的，不能多想，“万一被别人看到了不好。”
“谁会把自己手机给无关紧要的人看。”程凯问他，“齐齐，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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