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风不可置信地滚动着眼珠,试图从廿七的眼睛里看出什么别的东西来,然而没有,里面只有惊慌失措的自己。他想拒绝,想说不,可是嘴唇颤动着就是吐不出一个字。
廿七也没等他说出来,就一口咬下来,死死的将他的嘴唇堵住。
穆风只来得及呜咽了两声,就已被扑面而来的廿七的气息给绕的七荤八素。他勉强定住自己的心神,想故技重施狠狠咬他一口。
而对方却不是个在同一坑里栽上两次的傻瓜。
廿七使巧劲扣住他的下颌,不会弄疼了他,又迫他只能半张着嘴,复又重重的啃下去。他没什么经验,全是本能,但遭遇穆风几次舌尖的推拒之后,反倒自学成才,将自己的填了进去。
舌尖之间,寻找与躲避的游戏在重复的上演,反复几次,如同互动。
穆风的反抗渐渐成了一场拉锯战,直到后来大家都没有力气,卷绕麻木的舌只能被动地被廿七勾挑着,舌尖扫过舌面上的味蕾,酥/痒的感觉从舌根一直窜进去。
他的手指蜷起来,反跳的身体碰到廿七的身躯又垂陷下去。
廿七将他的唇吮的通红才放过他,穆风空空的哈着气,眯着眼望向廿七,半晌才闭了闭嘴,合着不知是谁的津/液一起吞下去。
喉结上下滚动,廿七俯下身,在颈侧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
猛兽捕食,会叼咬着猎物的喉颈,那是他们最脆弱的地方。此时穆风觉得,自己就是廿七口中逃而不得的猎物,只要他狠心,可以一口咬断自己的脖子,吮干脉中的血。
廿七松口的时候,皮肤上留下了一串规则如记号的牙印,而穆风则轻微的哼了一声。
两人都浑身滚烫,呼吸混乱而粗/重。
但没有人再继续,好像有一层无形的膜包裹在两人之间,他们可以彼此触摸、问候,但终归是隔着这样一层,许多事都很不真切。
再继续下去,这层保护膜会碎掉。
穆风明白,廿七也明白,只是打碎之后膜内的东西是否还能完好,两人谁也不知道。
客厅里只有深浅不一的喘//息声,穆风空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他挣开一条胳膊,横遮在眼睛上,忽然不知所以的笑了笑。
廿七撑起身子,最后吻了吻他颤抖的喉结。
穆风闭上眼睛,问道:“过瘾了么,廿七?”
廿七垂下头,心中的火早在一通蛮横不讲理的啃咬里散掉了,此刻看着穆风颈上的牙印只觉得心里发疼。
“过瘾了就滚下去。”穆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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