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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我的错。”
“这从不是你的错。”
曾经，我也是这样相信的。因为我并没有做任何真正意义上的错事。但是，糟糕的后果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发生，从概率上来讲，这就是我的错。
“或许我就应该做个混蛋，这样谁也不会爱我了。”
“别，别这样。”
“或许那样也不够，我就不应该离开公寓，也不应该见人。对，或许我可以用你的失忆装置，让所有人都忘记我。或许只有这样……”
我太沮丧了，一直只顾着低着头，说着这些糟糕的话。直到我抬头，才发现他的脸色有多么苍白，眼角都透着悲伤。再多伤害一个人，这是我此刻最不想做的事了。
“对不起，我很抱歉。我……”
“不……不要抱歉。”
当我问道自己关于我的未来，我得到怎样的答案？我们躲避悲伤，趋近快乐。可快乐有多少将是属于我的。
在这一切发生以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并不觉得我真的能找到人生的另一半，因为，我一直一直都是一个人。我并不觉得难过，我自己也足够快乐。
当我想得到爱情时，我发现我自己与爱隔了一整个世界，没关系，我愿意放弃。因为，我曾经一个人可以快乐，未来我也可以。
我以为我们可以找到一条出路，那里通往我余生的独木桥。
但现在我怀疑这永远没有终结的一天，只要我还在与人相遇，与人相处，我就不可能得到安宁。
若这还不够令我难过，我竟把这难过压给了他人。
“我，我只是在开玩笑，哎呀。你看，我可以像你一样，做个酷炫的时空特工，就算别人不记得我，你也会记得我啊，而且时空特工多酷啊！”这真是我能想象的最糟的弥补。
“不，我不能让你那么做，那是对你的抹杀。我们不是这么做事的。”
他深深地注视着我，对我说：“我会解决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好的。”然后，转身进了卧室。
他过载的悲伤仿佛一个扳机点，压制了我的难过，而激起了我的疑惑。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为我而如此难过？为什么他这么在意我的感受？
为什么我没有？
不，我有。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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