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他身边的那位福禄大掌柜就没有他那么镇定自若了,至少他的目光已经完全为这裙裾飞扬的舞女所吸引,他的目光死死地盯在她那近乎毫无遮掩的胴体上:随着她的舞蹈,那胸前的一对乳瓜摇摆如浪,他凑近一点,再凑近一点。几乎都要把鼻子埋到人家姑娘的乳沟中去了。而当她旋转身体的时候,站在最前面的福禄则一点儿也不差的看见了那姑娘赤裸着的阴阜,乱糟糟的似乎有着莫大的魅力吸引着男人渴望的目光,他很想伸手分开那紧紧闭着的两片花瓣,看看里面的景致是不是和她的外貌一样诱人。这贪婪的目光若是实体化的话,几乎就可以把她当场切成若干份了。
一曲舞毕,朱丹弯下腰向围观者们谢幕,那福禄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双目死死地盯着她胸前那高高耸起的山峰,赞叹道:“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想要的。女人,你的这个女奴什么价钱?”
“我想她大概是个非卖品。”吕德淡然的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你的私人物品。孔雀丫头。”
“是的。”黄芷芸很爽快的承认道:“更准确的说法是,曾经是。吕老爷,从江南到这里来,路途遥远,我的盘缠已经用光了,所以只好把她卖了换点回家的路费。”
这个理由很……吕德不做任何评价。福禄却一拍扇子:“好,多少钱!我买了!这样的货色,公公一定会很满意的。”
他走上前去就想伸手在朱丹的大腿上摸一把,黄芷芸拿皮鞭拦住了他的手:“只许看,不许摸。除非你买下来。”
“行,多少钱啊。”福禄很爽快得道:“开个价吧!”
黄芷芸在红色的面纱后面邪邪一笑:“我现在身边就只剩下她了。换句话说的意思就是,她是我身边最值钱的财产了。所以——我要你最宝贵的东西来换。”
福禄眨巴眨巴那小眼睛:“嘿,我说姑娘,哪有这样做生意的?”
“这样做生意倒是有趣,果然是孔雀丫头,总是别出心裁。”吕德拍了拍手:“若是我想把她买下,你开什么样的价?”
“一视同仁。”黄芷芸毫不犹豫的道:“也要你用同样的东西来换。”
“嘿。这可真是有点儿意思了。”福禄挽起袖子:“吕老板,该不是想和我抢这女奴吧。这可是我先看中的。”
“不是和福老板抢,只是看人家东家想卖给谁。”吕德心里面隐约的猜出来了黄芷芸到底在想什么,但这个丫头的举动让他感到很有意思——姑且就陪你玩一玩儿吧。在我的地盘上,想要和我耍心眼,丫头你真的以为你爹你娘是武林中的北斗人物,你也就必然很了不起吗?如果真的这样的话,二十年前我就该乖乖地跪倒在那个丫头的裙子下。
想到当年的往事,吕德的嘴角浮现起一丝微笑:“孔雀丫头,我能给你最好的,是焦木令。”
焦木令,这东西对于中原武林人士或稍微耳生,但在西北一带却是如雷贯耳的存在。据说这是过去魔教教赐予亲信使者的信物,见此物如同见到魔教教亲临。在段纸鸢叛离魔教之时,她带走了两块焦木令,一块被她当成妹妹新婚的礼物送给了唐家。另一块被她当作自己的嫁妆带到了西域。西萨王国被安塔家族篡夺之后,段纸鸢为了保护自己的子女而死,她的女儿也就是后来的云华公来到中原寻求中原武林的帮助。而云华公的兄长,云龙王子则举着焦木令在西域各国游走,串联豪侠和部族,积极准备反攻复国。
时过境迁,不管是云龙王子还是云华公都已经成了冢中枯骨,但焦木令却还依然在西北流传,据说得到它的人就可以如当日的云龙王子一样号令西北群雄,也就是说。焦木令,即成为了西北武林头把交椅的象征。为了这一方砚台一样大小的小小物件,百年来不知道多少英雄豪杰为之流血殒命,现在居然是落在了红衣教首位长老吕德的手中。
吕德信心十足地看着她,这东西对于黄芷芸的诱惑应当是极大的——他知道,黄芷芸这次奉命来到西北,最要的目的就是为了重新把分裂的红衣教东支和西支捏在一起。但如果她连自己都不能说服,这项使命就算是到此结束了。而且他也知道,黄芷芸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如果口舌不能取胜,那么便用枕头风来取胜的准备:毕竟,自己这个寡人有疾的名声,已经传的很远了。
黄芷芸的姿色他已经垂涎已久。在她还是一枚懵懂黄毛小丫头的时候,具有敏锐的鉴赏力和超凡的判断力的吕德长老就已经意识到这个小丫头将来会是一个倾城倾国,媚视人间的绝代佳丽。但就在这青涩的果实即将可以采摘的时候,却又发生了一连串的变故,不得不离开中原,来到这偏僻的西北安顿生活。一晃就是多少年过去了呀,谁能想到黄芷芸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且已经是成熟饱满的如同葡萄藤上那汁水甘美的大葡萄一样诱人了呢。想到这里,他又打量了一下黄芷芸,她虽然严严实实的裹在红衣之下,但那曼妙的腰肢、丰满的胸脯,给男人的诱惑并不在近乎赤裸的朱丹之下。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吕德一直相信这句名言。他虽然装作在看朱丹的样子,但其实眼角的余光一直都盯着黄芷芸。他已经开始想象,将这一对美丽的姐妹花一起丢在自己那宽大的卧榻之上,为所欲为的美妙场景了。
“这个东西,确实很好。”黄芷芸微笑着道:“但是对于我来说,却不需要。我爹爹和我说过,不是拿起了素玉剑,就能成为魔教教,同样,也不是拥有了焦木令,就会成为西北武林的话事人。吕老板,这是您的位置,我可不敢抢。”
福禄死死地盯着朱丹的大腿根部,如果不是黄芷芸的皮鞭在那儿拦着,他一准这会儿已经上下其手了。他才无心管他们在说什么呢,他只嗷嗷的道:“我有的是钱,有的是钱,你要多少钱,我便给你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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