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瑞尔声音很轻。
“在我的梦里,我是你的佣人,你是贵族,所以身为佣人就必须忍受你的无理取闹,你的爱,究竟是身份平等彼此毫无保留的依赖,还是阶级主义的高低贵贱的分层让你从我身上得到的凌驾他人的快感。”
瑞尔张嘴,发出气流通过干涩喉咙的气音,他的眼眶是红的,碧绿的眼珠牢牢瞪着撒切。
单薄的胸膛迅速起伏,就像濒危病人努力想要吸进空气一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瑞尔像是要冲上来将他的嘴巴撕裂。
撒切低头,没有勇气直视瑞尔。
许久,瑞尔缓缓抬起手指向门口,平静地说出仅有的两个字。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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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的伙伴们都发现了一件事情,他们的主演撒切先生突然变得,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魂不守舍。
要说最近被导演骂的最多的人是谁?
那保准是他了。
好在导演一番:“私人情绪不许带进工作”的臭骂还是令撒切·克林回了魂,片场的伙伴再也不用担心被导演的怒气波及了。
撒切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了,就像中了诅咒。
哈!该死的可笑的诅咒!
可是,除了这么荒谬的说法他再也没有别的答案来解释他最近的不正常。
脑子里都是可怕的“过去”,那些场景总是迫不及待地挤进脑海的空隙里,然后他不得不再次想起几百年前的事情。
老天,谁能放过他。
那天瑞尔让他出去,撒切认为他更想说的可能是滚。从前的记忆里——好吧,撒切已经不知不觉接受了这个说法,在从前的记忆里,小男爵生气时永远是暴怒的,身边的东西无一幸免,假如他是安静的,只能说明他已经气坏了。
如何安抚生气的人?
答案是,没有。
至少在从前那位忠诚的仆人从来没有过这种惹人生气的想法——除了拒绝小男爵的求爱、。
撒切没有时间思考太多,他们已经在拍最后两颗镜头了,这几天他们就可以结束拍摄,离开这座城堡。撒切忽视了心里诡异的不舍,把他归结为那些奇怪记忆作的祟。
每天晚上的梦任然继续,断断续续的,令人烦躁。
……
雨天的花园中,无聊的小男爵坐在亭子里抱着一块画板将颜料涂的多彩,他的男仆站在旁边看着画板上的图案渐渐成型,看的仔细,兴致高起的小少年也替男仆画上一副,过于抽象的画作看在男仆眼里,难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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