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科尔很是看重比塔法,甚至在日复一日地期待中逐渐偏执、独断,然而比塔法仍是年少,受不了这样的束缚,屡次偷溜出宫,还结识了敌国王子拉契。
“比塔法……”川岛喊了个名字,下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场没有上正装,赤司穿着帝光的制服,正皱眉看着他。
“等等。”
赤司朝台下打了个手势,示意暂停,脸上的表情收敛,另一个角色的痕迹迅速消褪得一干二净。
“对我说这段话很难?”赤司走到川岛眼前,目光沉静,“我现在只是比塔法,你对着我重复这句话。”
川岛抿了抿唇,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愿意耽误大家的时间,但这段话实在是……
“比塔法……听我的话。”
“连起来。”
“比塔法……乖乖听我的话。”
“再来。”
“比塔法,乖乖听我的话。”
“下一句。”
“不要违逆我……他们都是不重要的。”
“最后一句。”
“我才是……你……”
“你唯一要看着的人。”
赤司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嗓音清冽:“比塔法,乖乖听我的话,不要违逆我。他们都是不重要的,我才是你唯一要看着的人。”
川岛心跳猛地加快,类似某种风雨前兆的不安预警。
赤司陡然握住他的手:“然后你要捅我一剑,逼我求饶。记住了吗?”
他的记忆力当然不会记不住。
“……这台词好鬼畜。”川岛撇嘴,拿着剑的手活动了两下,顺势稍稍拉开距离,一边低声吐槽。
赤司弯了下唇:“我和迹部的部分更鬼畜。”
“主要的鬼畜都在迹部吧。”
“看来神田对我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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