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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豪伊推开他的手,拖着那盆土豆走开了。
兰格收回手,静坐着慢慢剥完花生,把花生仁交给格雷后,趁戈尔没注意飞快地溜出了厨房。
他找到工厂的位置,先在门口探头探脑了一阵,没发现有狱警在。于是他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找到正在穿针引线的哲罗姆,“我来了。”
哲罗姆别这突然的一声惊得差点扎破手,不满地盯着他看了几秒。
“怎么了?不是你让我来找你的吗?”兰格有些委屈地说。今天这是怎么了,威廉、戈尔、豪伊、哲罗姆,一个个都对他很不满似的,轮流给他脸色看。
“……没什么,”哲罗姆舔舔手上被针扎出来的那个小白点,“我们出去说,哦,等等,丹尼尔!”
“恩?”一直好奇地盯着兰格的丹尼尔扭头应道。
“你见过和我一个房间的威廉了吧?对他印象如何?”哲罗姆问道。
“嗯……”丹尼尔思考了片刻,“带刺的玫瑰,镶着珠宝的利剑。”
兰格眨眨眼,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你……”哲罗姆摇摇头,“你说得直白点。”
丹尼尔哼了一声,鄙视地看了没有文学细胞的哲罗姆一眼,“他看起来不好惹,反正我会尽量远离他,避免麻烦。”
“好的,你听明白了?”哲罗姆拉着兰格急匆匆地往外走。
“这个结论你昨天就告诉我过我了。”
“多找个人证明一下。”
他们在一个僻静处停下,兰格说:“就算你找一百个人来大家都这么说,也只能说明这是一种社会偏见而已。就大家普遍认为满身纹身的人不是好人,脸上有刀疤的人不是好人一样。”
“那他到底是脸上有疤还是身上有纹身呢?”哲罗姆抱着双臂嘲讽地笑了。
兰格皱起眉头,“我不过是举例子,就威廉来说的话,极度美丽的人的确会给人距离感和不好相处的印象。”
“好。”哲罗姆举起一只手来,“既然我们的结论无法说服你,你可以尝试下用你的结论来说服我。你是怎么认定他一定是好人,一定是我们误解了他呢?”
“好,”兰格振奋精神,准备用科学的力量折服哲罗姆,“你听见声音是因为声波,看见物体是因为光波。你可以分辨声音和颜色,因为这些电磁波的频率和波长不一样。同样,大脑的运作时,因为所思所想的不同,也会发出不同的脑电波。这些脑电波对你们来说毫无意义,对我来说是可读的,就和你看见颜色,听见声音一样自然。”
哲罗姆怔愣了几秒,脸色变得十分复杂,“你会读心术?我们心里想什么你都知道?”
“不,没有这么详细。比如说,我会把你们的思维分成三个等级,是最好,b是中等,是最差。是十分平静祥和的思维波,类思维波会带来攻击性行为,b好像是你们的一般状态,有焦虑,有不满,有愤怒等负面情绪。”兰格解释说。
这么一补充,哲罗姆好像放松不少,他摸摸下巴,“那么我现在是什么状态?”
“b。”兰格说,“威廉是。这么说你明白吗?可以相信我了吗?”
哲罗姆低下头沉思了一阵,“如果说你会读心术,你的判断倒是百分百可信。可仅仅是这么粗糙地将人的思维分成几类,那就太不靠谱了。”
他这么说简直就像在侮辱兰格的出身,兰格不满地说:“这是时代造成的技术隔阂,如果你对两百年前的人说飞机可以在天上飞,他们也不会相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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