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你说……他们离婚后,我是跟爹地还是妈咪呢?」
杜宇声十分平静地说。就算明明知道自己的选择不会来临就会离开人世,但是他就是傻气地问上这样的一句话。
一语破一直跟在他的背后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
他走近对方一点,雨伞把两个人都遮住了。
此时,杜宇声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可是,他也没有上前去看对方的表情。
因为他知道这男孩的脸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丝的落寞。
不过,心里却在流泪。
那是看不到的眼泪,就像透明的空气一样,但却是可以感受到的。
以前一语破觉得杜宇声是很容易被人看穿的人,因为那男孩将什么都写在脸上。
可是,渐渐的相处之下,他觉得也许自己看错了。
杜宇声有时候会把一些事情藏在心底的深处,很深处,甚至想挖出来,也很难挖。
自从他的母亲来过后,他照样吃饭睡觉,开心地过每一天,好像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现似的。
如果,不是夜晚的时候,杜宇声在做噩梦,而口里喊着他的父母。
一语破也也许不知道杜宇声真正的心情。
这天晚上,杜宇声又在做梦,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嘴里说着什么。
一语破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只是他不想看到杜宇声因做梦而挣扎的样子。
他站在房间的一角,化作实体,走到杜宇声的身旁,用力地推到了对方几下,直到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倏地睁大。
「破烂?」
杜宇声有点不太清醒自己身在何处,眼神迷茫,小声说道。
一语破摸了一下那因汗水而湿润的额头,低声问道:「做梦?」
「嗯。」
杜宇声眨了几下眼睛,爬起来,靠在床上,而一语破顺势也坐在床边。
杜宇声地低着头,默不作声,而一语破一直看着对方,没有离开。
过了不知多久,对方突然开口。
「陪我说说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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