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出主意让姬九颍将计就计的?还想出个缺德的苦肉计。”夜璟华使劲把人头扭过去,不要老盯着人看,不礼貌,“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那个玉嬷嬷是假的?”
季灼轻轻咬住人的手指,“这事倒是金牡丹疏忽了,滚烫的茶水她端上来像没事人一样,除非内力深厚,还有如果没猜错那床上缝制到一半的衣服应该是用血蚕丝缝制的。”
属狗的?夜璟华凶巴巴朝人脑袋弹去。
季灼全当是情人间的小情趣,困住人的手,“其实最功不可没的是师父他老人家,姬九颍定会就赏那老头几箱银子,反正老头肤浅,没什么追求。”边说边不忘把手往下,然后就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长尾巴了?季灼好奇看过去,发现一只小狐狸也正靠着他家皇上蹭呀蹭。
“它蹭你!”季大丞相气呼呼地告状,一点也不幼稚。
夜璟华:“……”难道要朕斩它?
最终季相以自己很受伤为由,获得了帮人按肩膀的特权。
夙墨一醒来就看到他家小祖宗拿着个小包袱,郑重其事地坐在床前。姬浅看到人睁开眼迫不及待地把人往下拉,“你说今天早上走的。”
夙墨慢慢腾腾洗漱,试图使人冷静下来,“不着急,我们不是要把御膳房往古登堡搬么?”
“哼!饿死他们。”姬浅鼓起腮帮子。
夙墨拿指头戳过去。
姬浅又鼓、夙墨又戳……
“还是很生气。”好不容易回趟家却被人冷对待,搁谁谁都不好受。
“嗯,我也很生气,咱们才不稀罕这儿呢。但小颍是为了大局考虑——”夙墨摸摸人的头。
“就你懂事!”姬浅小声嘟囔。
听到有人敲门,姬浅揉揉脸,好让自己看上去特别高冷,然后示意夙墨开门。
进了门,姬九颍笑得谄媚,“七哥。”
“七少爷。”姬浅没好气地提醒。
“七哥……”姬九颍垂头,看上去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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