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夜璟华闭上眼睛,也许就是仗着这人在身边,自己才能这么安心地耍无赖。
☆、折磨
赌场乍一看也没什么可疑之处,碍于许多人还在四处找寻那位“赌神”,季灼头疼,恨不得带心上人立刻飞回宫。
“两位公子留步。”后方一道声音响起。
两人往后一看,只见一个白衣翩翩公子立在那儿,眼神像是沾在夜璟华身上,齿中含笑,眼有流波。那人接着道,“子契多谢公子相助。”
“无妨,小事而已。”见人那样直勾勾盯着自己心上人,季灼心里不爽,抢先道,说完就拉着夜璟华准备离开。
“在下愿设宴款待两位以聊表谢意,不知两位公子可赏脸?”徐子契笑得温文尔雅。
傻子才会给自己情敌提供机会,季灼露出一个“真的没空”的表情,话也不想跟人说。
“荣幸至极。”夜璟华拉住季灼,对上那人的目光。
“两位移步楼上。”徐子契侧身,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徐子契走在最前面带路,夜璟华紧随其后,身后的季灼时不时戳戳人的腰,眼神幽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感觉到那股越来越浓的幽怨,夜璟华忍住笑。
楼上雅间内,徐子契细心为两人沏上茶,“两位慢用。”
“原来徐公子一直在赌场。”季灼周身都散发着敌意。
“让公子见笑了,”徐子契轻笑,“在下并不是有意要做那缩头乌龟,只不过贾公子那种人多了,大多都是闹几日就好了,他见不到我自然会死心。”
“想必徐公子也看穿了我们的小伎俩。”夜璟华淡淡道。
“公子做的好,对付这种人就应该让他狠狠吃一回亏,公子足智多谋为民除害,在下佩服佩服。”徐子契言语中全是欣赏。
季灼闻言愈发不爽,,“徐公子一人经营这赌场可真不容易——”言语里满是攻击。
徐子契脸上的笑微敛,叹了口气,“三年前家父仙去,子契只身一人来到王城,靠着朋友的资助才买下这个赌场。其中潦困曲折不用说,光是贾公子这种人,就已见到不少,只是在下势微人贱,又能做的了什么?”
徐子契拿起酒杯,苦笑道,“像两位公子这样仗义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子契先干为敬!”
说完一口饮尽。
季灼不动声色地拿银针探了探饭菜,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神,没毒。
夜璟华方才动筷。
“冒昧问一下,两位公子可是王城人士?”徐子契问道。
季灼笑道,“家里规矩甚严,偶尔出来一趟而已。”
徐子契闻言给了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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