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自己的有什么意思。”随后又笑了一声:“你还真是一摸就硬。”
柏舟猛踩一记油门,警告道:“别找死。”
车子从驶入小区之后,梁以庭便又重新握住了他的分身,缓慢地玩弄。
车子在公寓门口停了好一阵,直到柏舟他手里缴械了。
“骚货。”他浅淡地笑,这一声说得自然而然,毫不拖泥带水,而后将那沾了污浊的手往他衬衣上一拍,慢慢地抹了干净,皱了皱鼻子,“满车都是你的味道。”
柏舟望着自己脏掉的衬衣无话可讲,跟着他进屋清理了一番。
末了坐在沙发上,梁以庭含笑望着他,骤然伸手将他推倒,压到他的身上,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小骚货,我想干一干你。”
柏舟忽觉他像是只动物,之前的推测都不准确。可能不找陌生人干只是发情还没发到点上,真的发了情,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在他还没有进一步动作之前,柏舟一把将他掀开,手指下意识地摁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动作很快,即便心里有想法,整个过程也不超过一秒,是练过的手法。
“要干,也是我干你。”他的手指收了回来,只身体紧压着他。
梁以庭的面孔正对着沙发旁的落地灯,瞳孔缩得针尖一样细小,乌黑的瞳眸缀着眼角那粒泪痣,浮出了一层清冷妖娆的光:“你敢。”
静静地,柏舟看着他,随后捧住了他的脸孔,发狠一样地亲了下去。
那亲吻是意味不明的,短暂且蛮横,更像是一种攻击。
梁以庭的唇上被迫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他痛得皱眉:“反了你,还不快滚下去。”
真上了他,他是不敢的。
永远只有梁家压着柏家,从爷爷的父亲那代开始,从梁家给了柏家的那一碗饭开始。
忠义堂从民国初混迹至今,财力与势力都已不容小觑,柏家在外也算是有头有脸,名义上是梁家的世交,然而在内,依旧是梁家养的奴才,世代如此,是种习惯。他的“不敢”,是从小耳濡目染的。
而此时此刻,看着梁以庭这即便不悦,也依旧懒散堕落的模样,他忽的想,就算真的上了他也没什么——他只是“不悦”,而不是在发怒。对于那种事,他仿佛是真的满不在乎,缺少了一点神经。
柏舟已经想到这里,然而回过神来,却又发现自己对上了他这件事实际上兴趣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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