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湿,也很骚。”
他在做这恶心变态的事情,却仿佛感受不到恶心,变态也变态得没有刺激性。
“又不是女人,怎么会。”
“对啊,怎么会。”梁以庭舒服地把头搭在他的肩上,声音时断时续:“而且……他,怎么弄都弄不坏……哈,看来是天生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催使着气氛变得古怪。
两人磨蹭到了沙发上,梁以庭的性器已被抚弄地挺起,双腿勾过他的肩,在他后背缠紧,小腹浮凸起肌肉的纹路,“你和那个骚货倒是天生一对,舔人鸡巴也不嫌脏。”
“他也帮你舔过?”
“我还要亲他的嘴,没让他舔。”
柏舟低着头侍弄着,像入了魇,耳边梁以庭的声音还在继续:“他疯起来可真是……喜欢我射在他脸上,要命……”
柏舟的额角渗出了一点汗,他的冲动来得凶猛而诡异,吮`吸的动作下意识地加大了力度,梁以庭从未受过这种刺激,发出一声闷哼,在他口中缴械了。
相貌俊美的少年人犹如绽放的红玫瑰,美得愈发艳丽嚣张,他餮足地靠着沙发,睡袍凌乱散开,无所谓地裸露着情欲纵横的身体。
四周寂静着,柏舟的冲动仍蠢蠢欲动,脑海里也一片火烧般难以平息,然而想要的人并不是眼前这个。
他站起身,进了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漱了口,冲了脸,撑着洗手台脑中空白了一阵子。等那热度散去了,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同时,一种隐隐的恶心感也渐渐泛了上来。
——这种事,是他连做梦都不可能梦不到的,简直丧心病狂。
重新出来坐下没多久,梁以庭便从另一间卫生间走出。他洗过澡,换了件白色衬衫,头发湿漉漉的,发梢滑落的水滴在肩头印出慵懒斑驳的痕迹。
“找我什么事?”
柏舟翘起二郎腿,修长无暇的手指搭在膝盖,“这学期结束,我们可以回家了。”
梁以庭微顿,抬眉看他。
“你父亲从接任忠义堂第一天起就想洗白,得罪了不少人,现在最棘手陆家已经被斩草除根,陈家也式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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