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梁以庭在他耳边说。
李文嘉微微弯起唇角。
“我爱你。”他又再次重复,吻上他的耳垂,反复噬咬着他的脖颈,恨不得要把他整个人吞吃下去。
“我也爱你。”李文嘉说。
可惜,他们之间早已不是仅靠这三个字就能理清了。
李文嘉趴在他怀里睡着了,第二天太阳还没升起,他又早早醒来。
梁以庭还在酣睡,他从床上爬起来,一个人静静地坐到窗边地毯上,望着天空等日出。
“你每天都在想什么?”梁以庭醒来后,走到他身边问。
“我在想靖云。”李文嘉说。
梁以庭不置可否。
“我还能再见到他吧……”他自言自语地喃喃着。
当天下午,梁以庭接到了一个电话。
“梁先生,出事了。”
“嗯?”
“那个孩子……”那边沉默了片刻,说道:“死了。”
“你说什么?”
“是突发的心脏排异,之前没有任何症状,或者也可能是症状不明显,我们都没有留意……”
梁以庭挂掉电话,脑子里还在轰鸣。
他只知道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让李文嘉知道——如果他知道靖云死了,想必是要彻底疯了。
…………
……
四月。
洛杉矶。
位于比弗利山庄的豪宅清扫完毕,迎来了将要在此常住的新客人,然而最终,他却并没能在这里住上几天。
那个孩子死在充斥着陌生面孔和刺鼻消毒水味的国外医院里,遗体被送去教堂,由牧师主导整个入殓、告别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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