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静地过了几天,在一个家中没有其他人在的傍晚,他爬上了高平孝的床。
他祭出了那一套巧言令色的本事,主动放软了态度,哄他上床脱光了衣服。
事实上,两人已经快两年没有上过床,自从那年海肾不好,开始变成真正意义上的性功能障碍人士之后,高平孝就再没有碰过他。一方面是玩着无趣,另一方面也是那年工作忙,兴致并不高昂,等结束了工作,他手上有了钱,也已够他去高级会所找好女人寻乐子。
他只记得海是个性无能的男人,几乎要忘记了他的滋味曾是那么的好。
海一寸一寸地亲吻着他,将完好的一面脸颊贴上他灼热的性器,发出诱人的沉醉呻吟。
“……干爹,我是男人又有什么关系。”他鲜红的嘴唇触碰到那丑陋的阴茎,嘟囔着说话。
高平孝下腹一紧,挺了挺腰身,用性器抽了一下他的脸颊。海口中喷吐出热气,说话时的那一点轻微震动让他感到一阵阵的麻痒。
“我这幅样子,不一样能让你兴奋。”手里拿过了一根领带,海一边爱`抚着他,一边往上靠近了他的耳侧,用一双透亮的琉璃色眼珠看着他,“干爹,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很刺激,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海挑起了他记忆深处的欲望,欲仙欲死,的确是欲仙欲死。
他彻底想起了他的味道,他已经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种令人战栗的快感了。
海将他的双手牢牢地捆在了床头,又用了一块布料缚住了他的眼睛。
“干爹,你还要阉了我吗?”
“小婊子,你说你要是女人该多好。”
海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脸:“干爹,我真的很感激你养我。”
门这时候忽的被推开,门口站了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
高平孝听见异响,不由一愣。
海安抚似的撸了撸他的阴茎,在那顶端轻轻一弹,“可惜,我实在不想和你上床,连想一想都要吐。”
他一边说着,一边对黄毛小年轻招了招手:“傻站着干什么,脱衣服啊。”
高平孝喘着粗气,挣扎着问道:“你做什么?”
海利索地从他身上起身,开始一件件穿衣服,“干爹,你看我对你多好,怕就这么丢下你把你憋死,特地帮你找了个小鸭子。”
黄毛这时已经取代了他的位子,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正往自己屁股里挤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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