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养性,心境与以往大不一样,而这一刻杀气腾涌而来,他几欲将他碎尸万段。
“把他绑起来带走。”他从唇齿间吐出这句话来。
这就像是第二个陈北林,而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漏给他一丝还魂的机会。
…………
……
华灯初上,一辆白色迈凯伦在夜幕下招摇穿行。
身旁的青年穿一件休闲夹克,一边开车,一边与海谈笑风生:“……你又开玩笑,不懂也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改天有时间先一起去趟交易所看看?”
海套着件烟灰色大外套,衣料细腻,柔软质地,好似整个人要化在如烟的夜色中。他扬起白`皙精致的尖下巴,不置可否,只抿唇笑出了一轮皓洁齿廓:“谢谢你了,小季,到时再说吧!”
他眼帘下垂,从后视镜中依稀看到了自己的尊容。
海并不认为这副模样属于能勾搭上伴侣的范畴,右边脸颊像古代受了墨刑的囚犯,是个巨大泛红的叉,夜晚兴许一个不留神就会吓到人;既然如此,那么身旁的小季,会不会又是一个善于伪装的骗子呢?
似乎也不至于,小季看上去很有钱,不至于要再来骗他的钱。
海和小季来往了一个多礼拜,享受着对方超乎友谊的温存与热情,同时在内心谨慎探究着对方的实质与目的。
他最后顾自在内心否定了一切,猜测对方之所以对自己这么好,既非骗钱,也不可能是想与自己成为伴侣,而应该只是简单明了地想与自己睡几次觉,逍遥快活一场。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段往来只怕是不会持久的。
因为自己肾虚不举,对上床这回事提不起任何兴趣……
他对自己的不举也是很忧愁的。床上的风流快活他不是没体验过,热烈销魂,是一件无聊时最打发时间的快乐之事,但如今有了某种障碍,他体验不出那种快乐了。
什么时候自己要再试一试,他在内心作计划。
车子开到一个小巷口,海下了车:“晚上吃太多,我散步一段路回家。”
小季对此没异议,与他打过招呼便走了。
海喝了一点酒,但不算醉,至多是身上有些发热,吹着秋夜的风也不感到冷。
他现在从酒店搬出,换了一套公寓居住,穿过巷子,再走二十来分钟就到。
慢悠悠走着的时候,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抽,深吸了一口,烟雾便飘飘袅袅地从他口鼻喷出。
大概是因为他手指瘦削,唇红肤白,那姿势熟练之中带着种不堪一击的凄颓,是一种单薄的优美。
路边墙角缩着一个小乞丐,海夹着烟,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卷钞票放进了他的小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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