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正常的世界中再去看那些荒诞,就显得难以面对。
“别想了,吃饭吧。”他岔开了话题。
虽然已与梁先生同居,但除去他出差的日子,两人朝夕相对的日子也并不算长。
他不在时,海仍是自顾自地娱乐。
作为一个长期阳痿,很难得才会有一次欲望的人,他也有一些自己的宣泄途径,用来缓解心神不宁。
高度数洋酒,震耳欲聋的歌舞厅,眼花缭乱看不清人脸的黑暗环境。
谁也不认识谁,谁也看不见谁。
五颜六色的镭射灯飞速旋转,他跟随着群魔乱舞的人群疯狂扭摆,高声尖叫,跳得手脚发麻,吵得头脑发晕,然后会找一个角落坐下来,一个人。在疲惫不堪无力思考时,被密不透风的黑暗包裹,会很有安全感。
梁以庭离开了三天,三天之后在一家夜总会里找到他。
海一直由两个保镖在暗中跟梢,他们此刻穿着便装,隐没在人群里,安静地坐在一张小桌前喝酒,而当事者浑然不觉。
海满脸通红,烈酒喝了半瓶,毫无章法地在舞池中乱扭乱蹦,热得身上只脱剩一件衣服,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甩得像个疯子。
梁以庭穿过嘈杂人群,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那手带着室外的凉意,有点冰,海挣脱不得,被半拽着离开舞池。
然后他扑进一个怀抱,那怀抱有他熟悉的气息,于是不挣不闹,伸手过去抱住了他的腰:“你回来了。”
“你怎么来这种地方?”
“什么?”周围太吵,什么都听不清。
梁以庭大声道:“怎么来这种地方玩?”
海咆哮:“好玩!你也来!”说着要把他往人群里拉。
梁以庭一把将他扛了起来,往人少的角落里走,海在他肩上摇头摆尾了一阵,安静了下来。
两人在相对僻静的一隅坐了下来,一张小圆桌正对着靠墙的直角沙发。
梁以庭点了两杯鸡尾酒,给了海一杯。
他虽有些不适应李文嘉会来这种地方,但并未多说什么。早些年的时候,他自己也是疯过的,相比之下区区一个夜总会根本算不上什么。
海喝了几口酒,剧烈运动过后的热情还未散去,因为恋慕着梁先生,再度相见令他心潮澎湃,毫无顾忌地与他狎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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