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归无语,陆忘川还是挺感激的收下了,心道你就算送我把凳子也比它好啊。
雄孔雀的尾巴又开屏了,楚华年自作主张的叫侍童传饭,很厚颜无耻的打算逗留下来蹭饭,并且热情如初的帮侍童整理梧桐树下的石桌子。
陆忘川算看明白了,天越黑,他越浪。
反客为主的楚华年招呼他们坐下吃饭,还别有居心的把神仙哥哥拉到他身边坐。
一共四个石凳,陆忘川不得已坐在雄孔雀旁边,收到他嫌弃一记嫌弃的眼神。
仿佛在说,走开,你压到我无处安置的华丽尾巴了。
陆忘川如他所愿的挪了挪屁股,他巴不得离他远点。
吃饭的时候,楚华年不改装逼本色的敬了陆忘川一杯酒,笑的骚气冲天的说:“小师弟,师兄这就给你接风洗尘了,别嫌粗糙”
眼神却在说,快拿起就被啊小混蛋,让我下不来台你也没好果子吃。
碍于神仙哥哥正在看,陆忘川假模假式的跟他碰了碰,以水带酒意思意思。
楚华年露出一个‘还算你识相’的笑容,然后就再不搭理他,强撑着腹内一腔草莽,和洛雨棠谈诗词歌赋去了。
穆有才是没多少话的,就今天小师弟初来乍到他才和陆忘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几句,关照几句,提点几句。
总结就是,侯门一入深似海,你自己看着办吧。
陆忘川抬头看了一圈饭桌上吃饭的各位师兄,心想——这得有多深……
他没有瞧不起任何人,人家不来瞧不起他已经是阿弥陀佛了,他只是初来乍到把自己粉饰的足有坚强,心机藏的足够深,现在猛一感受到落差感,有些摸不到头脑罢了。
当然了,他也并非乐于跟人斗其乐无穷,此时楚华年对他不那么明里客客气气,暗里瞧不起,明里暗里两张脸,而是把眼色和脸子都甩在明处给他看,不再那么虚与委蛇假惺惺的让人累的慌,这让陆忘川稍稍的松口气。
他还是习惯和这种没有过多掩饰的人打交道,无论他能装的多么的胸怀若谷,到底还是涉世未深的一个孩子。
杯盘狼藉时,楚华年喝了好几杯洛雨棠酿的杏花酒,已经有点高了,正拿着筷子敲杯子,哼哼唧唧的唱满庭芳。
陆忘川起初只是向穆有才和洛雨棠打听人,被楚华年听到了。
“谁那个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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