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天下修士大都为一睹朱雀宫女弟真身而奋斗终身。
也是没多少出息。
虽然心里如此说,但陆忘川还是盯着那些女子多看了几眼。
不止他一个人,朱雀宫一露面,在场的男弟子们都默默的骚动了。
随后又来了几位德高望重的修士,陆忘川跟着人群朝他们行礼行的腰酸,又在心里暗骂这些繁琐的礼节。
长住了一段时间的大司命也现身了,白衣如雪,红袍似霞,身后跟着两位侍女。
大司命是名副其实的神女,肩负神职,和他们这些凡夫修士不在一个等级,这次能来捧场多半是因为九微派出兵南海。
大司命一袭白衣红袍如踏云端,腰间坠一紫萧,神态静谧温柔而不失威严庄重,发髻中缠着几根红丝带,人一朵华贵雍容的牡丹,绽于深秋百花杀。
陆忘川看着那抹红影走入长亭,打了个哈欠问穆有才:“完了吧?”
穆有才示意他看长亭:“还没,你看他们在等人”
站了大半天站的腿都僵了,陆忘川悄悄的垂了垂腿,心想这是哪个找死的敢让这些人物等,还等了这么久。
半个时辰后,阳光最盛时,最后一位大人物终于到了。
天边忽然传来一声仙唳,陆忘川跟着人群抬头去看,只见一只仙鹤拨开云雾缓缓飞来,背上依稀站着一个人。
那人着一袭僧袍,一件袈|裟,衣角流风翻飞如雪浪,在人群顶上从仙鹤背上走下来,仙鹤又长唳一声,返身冲向云层之上。
距离太远,陆忘川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只察觉到随着他的露面,人群又是一阵骚动,比见了朱雀宫女道还激动。
只是那身白衣似乎是有些熟悉,陆忘川悄悄的用手遮住头顶的阳光,眯起眼去看那一袭僧袍袈|裟。
“这是谁?”
穆有才看了半晌才说:“段重殊,重殊大法师”
原来他就是段重殊……
陆忘川拼了命的想看清他的脸,然而却被他手中九环禅杖的龙头挡了个严严实实,只看到他白色袈
|裟如风翻雪浪,一个冰雕玉刻的侧影。
长亭里的人齐齐的走了出来,一众人气势磅礴的迎向他。
段重殊手持禅杖走在人群夹道中,朝来人单手合十。
“大法师拨冗而出,真是教舍下蓬荜生辉”
四位仙长中的长者孤竹还礼道。
虽然段重殊本是九微派弟子,但是他早已投在佛教禅宗,三生老祖门下,并且今日的成就早就不是区区九微派仙长可相攀的,此时必要礼敬上宾了。
就像出嫁的闺女随了夫姓,如何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和娘家有许多牵连了,人家逢年过节回来看看已经是不忘旧恩,就偷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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