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羡一看这情形,立马对楚华年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气神。
这可是他未来老岳丈的师兄啊,是要跟着阿珺叫舅舅的!
赫连小公子脓包没有的一个优点就是,看待谁都不带着高人一等的优越等,玄门世家和魔道散休在他眼中没什么差别,都是为在世间立足,混个活命罢了,吃饱了没事干成天搞阶级对立吗?
所谓人怂志短,头脑单纯,说的就是这种人了,在如今的世事格局中,真是——难得糊涂。
“前辈”
赫连羡殷勤的给未来岳父递上一杯茶:“喝水,不烫了”
还从没得人如此献殷勤的陆忘川自然知道他醉翁之意在何处了,这傻小子把心事都写脸上了啊。
那一脸“前辈您看我不错吧,把阿珺交给我您就放心吧!”的表情,真是傻子都看的出来。
陆忘川还真有点看女婿左右不顺眼的别扭劲儿,接了他的茶放回桌子上,说:“你带阿珺去弄点吃的”
“诶诶诶”
巴不得多表现的赫连羡,一听这话立马就哄着阿珺出去了,直奔最好的酒楼想把满汉全席都给他老丈人搞来!
把两个插科打诨的小辈儿支走,三人立马商讨前路行程。
“方才听羡师弟说,三方玄门认为是楚公子将三里庄上下数百口人杀害,目前正赶往白鹿涯追踪尸体下落,不日将到”
楚华年早已习惯了所到之处人人喊打,被栽赃诬陷也不是一次两次,基本上这种找不到真凶的屎盆子都自发的找上他,陆忘川又带着他从蓬莱山逃出,如今更是有理说不清,哎……点儿背啊。
“他们不是还以为我师兄和唐鹤是一伙的吗?”
陆忘川嗤笑一声:“一个个肩膀上顶的夜壶吗?还真想的出来”
“算啦——”
楚华年自己倒是满不在意,磕着瓜子说:“他们还说我是萧君子的走狗呢,说就说去吧,咱们谁也挡不住别人背后泼脏水嚼舌根”
江红菱眉宇不展,忧心道:“也不知三里庄死尸为何会被运往白鹿涯,白鹿散人的失踪会不会和此事有关?唐鹤一直和江华在一起疗伤,又是谁在运尸”
“你信得过唐鹤”
陆忘川道:“前几天无论我如果逼问,他都不肯说出三里庄生魂被吹紫萧的人带去了那里,和江华待在一起,你又怎知不是一出调虎离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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