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华年如此道。
陆忘川点点头:“积了阴德好投胎,他死有余辜”
赫连羡带着阿珺也赶来了,阿珺闻到林子里浓重的血腥味,险些又吐了。
“忘川”
楚华年牢牢握着锁灵囊,咽了口唾沫问:“这,怎么办?”
他的眼神许久不曾这么明亮了,那劫后重生的期许和喜悦闪烁着灼人的光亮。
陆忘川坚硬的心脏在一瞬间便柔软了些许:“先重置了星阵再说”
阿珺忽然咿?了一声,指着夜幕说:“爹爹,方才好像飞过去一道白光”
陆忘川抬头去看,白光没看到,到是在不远处的树梢上看到一个人影。
那人长身玉立,一身萧索深沉之意,一袭白袍,黑发如墨。
起初,他以为是天魔子,细细一看,原来是段重殊。
段重殊立在树梢之上,月光在他身后沿着他的身形浅浅描摹,度了一层清冷的光晕,衣角随晚风吹拂清扬。
陆忘川仰头望着他,唇角抿动,似乎想说些什么,终究无话,只是心中感慨,想不到还能再看到他的凡相。
“大法师”
楚华年已然猜到他的来意,朝他拱手作揖道:“蓬莱山不辞而别是我的疏忽,但是今日周越霖的死和我师兄弟二人并无关系”
除了楚华年和陆忘川,在场其他三人都是头一次见到褪去佛像的段重殊,到底经历些许风浪的赫连羡和江红菱旁观不语,阿珺也有慧根的很,察觉出此时气氛凝重,且站在树上的那人来头不小,于是窝在赫连羡身边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段重殊默然许久才道:“私逃蓬莱岛,再闯白鹿崖,你们可知白鹿散人闭关未出,此处是禁地”
闭关?
陆忘川眼中波光一闪,白鹿散人在闭关?不是说他失踪了吗?再说哪有人闭关不留人护法,连山都没人守。
而且,这人凭什么这样义正言辞的质问他们,他自己不也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心中怒火又起,并且此刻更为汹涌,陆忘川嗤笑一声朗声道:“我们来这儿有什么重要的,大法师来此有何贵干?找人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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