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时刻应该是一辈子都能回味无穷的,一想到就能微笑起来,无法忘怀的。
不应该是这样啊!
“刚才的话当我没说过。”叶洽迅速平复了情绪,站起来一脸严肃的对夏至道,“我从来没向你求过婚!”
夏至正恨不得把腿上的皮肤剥了,闻言一怔:“你说啥?”
“你给我把刚才的事忘了!”叶洽指著夏至的鼻子认真的道,“不许对任何人说,明白吗?绝对不许说!”
夏至这会儿腿疼,脑袋也乱糟糟的,傻愣愣的道:“啊啊,好,我不说……等一下,你刚才的求婚是开玩笑的?”
叶洽立刻提高了声音道:“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可是……”夏至有些迷惑了,“你不是说让我忘了?”
“对,忘掉,全部忘掉!当没发生过!不许和任何人提,明白吗?”
看著叶洽严厉的表情,夏至只得讷讷的道:“明白了。”
叶洽的表情放松了下来,沈默了几秒,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夏至的前额,垂下眼帘温柔的道:“你没事就好。”
“我现在还不一定没事呢!”夏至抓得呲牙咧嘴,表情扭曲,“医生!医生啊!”
医生神出鬼没现了,麻利的凑上来摸著夏至的脑袋来来回回看了一圈,像在挑西瓜般。很快,他做出了结论:“看起来没有脑震荡的迹象,休养两天吧,幸好你不晕船,不然就得被迫下船了。如果你要求下船治疗也是可以的,你有买保险吧?”
夏至看向叶洽:“买保险了吗?”
叶洽看向奴隶:“买保险了吗?”
“买了。”奴隶赶紧道,“该有的都有……应该吧。”
叶洽挑起眉毛:“应该吧?”
奴隶怯怯的道:“我是叫秘书办的。”
叶洽的语气阴沈了下来:“……我说过要你亲自办吧。”
“可是我那段时间太忙了。”奴隶委屈的道,“实在没空。”
叶洽叹了口气,扭头对医生道:“您能不能看护他一段时间?”
随船医生非常干脆的答应了,医务室没有舷窗,夏至这时候才知道已经是第四天了,他错过了奥林匹亚遗址,不禁大叹倒霉,奈何在医生的建议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蒙头大睡,时不时还要被吵醒检查是否有後遗症。
奴隶被“放养”了,叶洽大部分时间都在医务室陪著他,说些有趣的事,越发让他心痒难耐。第五天他被允许“出院”去看爱琴海,圣托尼岛的景色极为美丽,雅典、科孚岛和克罗地亚都没落下,包括去岸上乱花钱,奴隶答应负担任何金额的大采购,以作没有亲自安排旅程的惩罚。
最後一天海上,夏至终於有空拉著叶洽去船头,现在总算能找出个拍照的角度来了。他拉著叶洽拍了好几张“杰克罗丝”姿势,并且强烈要求扮演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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