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中方寸之地,别有洞天,园圃之后是若干所宅子,那些少年都聚在此处,寻欢作乐十分便利。殷承煜便在此处单独辟了个小院子给林之卿住,如此一来,林之卿时不时就能看到窗外有人走过。
不再是沉默不语的白衣仆人,那些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有说有笑地走过。
这大概就是那些所谓的比较受宠的少年了。
林之卿苦笑,原来自己与这群人也无什么区别了。
搬家第二夜,殷承煜并未亲自到他房中,只是命一个青衣少年来传话。
这是林之卿三个月以来听到的第二个人说话,他按捺住把这少年拉住问话的冲动,顺从地照往常洗净身躯,裹上轻薄的绸衣,跟他来到一处小筑中。
还未进去,就已经听到淫声浪曲传出来。
林之卿一僵,光着的脚踩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就再也迈不进去。
不用多想也知道,殷承煜必定是与那群少年玩的正开心,偏偏要把自己也拉来受辱。
“快去。”身后的少年推了他一把,就悄悄退下了。
林之卿仍是没有进去的勇气,正在犹豫间,忽然听到殷承煜道:“都来了,还杵在门口做什么?进来!”
林之卿抿紧了嘴唇,站在门口,扑面而来是淡淡的麝香与紫丁香的气味。
这气味也再熟悉不过,他日日夜夜被这种气味的汤水折磨,这能催起情欲的药材让他不寒而栗。
这屋子与他之前住的极为相似,空荡荡的只有当中一张十分大的床最为显眼,脚下是来自波斯的厚厚的地毯,四周围着一圈火烛,墙壁上彩绘大幅龙阳春宫,那笔触不消说也是出自殷承煜手笔。
只一抬头,殷承煜怀里抱着个柔弱无骨的少年,那少年正以口哺他酒喝,两人的舌头红艳艳地缠在一起,淡红的酒水与唾液一起流到胸口上。
殷承煜瞥见他,漫不经心地抬抬手,把少年推到一旁道:“来。”
林之卿只觉自己被人从里看到了外,床上三四个少年人簇拥在一起嘻嘻笑着,都是在耻笑自己。
他咬咬牙,每走一步,都似走在刀刃上。
殷承煜一把把他拉到床上,挑起他的下巴展示给那些少年看:“阿卿算起来比你们都大些,你们叫哥哥就好。”
女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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