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却依旧静不下心。
床板上的人拧了身子,一刻都不得安生。
灰袍男人汗意上了脸,手一哆嗦,又定在一处。
转头看淮淮舌头伸了老长,去勾给绑在一侧的手里的瓜子,在嘴巴里嗑好了,再歪头吐在另一边。
“…您嗑瓜子的动静能小点么?小的都紧张了…”
总管太监忍了半晌,实在是忍不下去,想着反正人给捆着也不能怎么样,便朝淮淮手心狠砸了一下,那瓜子散的到处都是,
“再嗑!怕是连命都要磕没了!”
淮淮瞪着总管太监,双目尽赤,忽然大叫一声,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总管太监去看灰袍男人,“您下了刀子啦?”
灰跑男人道:“公公,您看呢?”
总管太监斜眼去看那两腿间,暴怒着转过头去砸床板上的人,
“装什么死!还未阉呢!”
身后的门忽然给人推开,两个人回了头,那总管太监忽然白了脸,直直的跪下去。
“…喜..喜公公。”
那被唤作喜公公的太监唇边漾出一缕讥讽的笑,细着嗓子道:“小李子,你好大的胆呐..”
总管太监趴伏在地,屁股撅的老高,狠狠磕几个响头,“喜公公..这不管咱家的事..都是禧妃..禧妃她…”
“糊涂,”喜连盯着地上的太监,一双狐媚眼睛里,揉出些尖锐的刻薄来,
“主子的话是该听没错,可这当差也该有个分寸,皇上身边的人…你也敢碰..”
李太监磕的一脑门子土,嘴唇哆嗦着,“公公…咱家哪里知道这人是皇上的人啊..”
“那就更不该了,”喜连跟身后的带刀侍卫使个眼色,“没底的差也敢当,你这样的糊涂奴才,活着也没意思。”
李太监白了脸,“公公饶命..公公饶命…”
喜连冷哼一声,“咱家想饶你,可那皇上..可不见得留你狗命。”
语毕,喜连挥一下手,“都抓起来,送到暴室,等候皇上发落。”
侍卫二话不说,麻利的将几个人摁在地上捆绑结实,便是连那灰袍老板也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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