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扯了裤腿的小太监垂了眼,冷哼一声,
“咱家看你是老的糊涂了,连喜公公都不认得,至于发生了什么事,你待会就明白了。”
游公公松了手,跪在地上寻思这话里的意思,登时面如死灰。
这喜公公自个儿虽没见过,可喜连这人的名字,宫里头可是无人不知。
皇上面儿前的红人,虽说是个奴才,可连宫里头的娘娘都会给他几分面子。
这大清早不去陪皇上早朝,而是来这婳羽宫寻人,弄的鸡飞狗跳的,看来该不是个小事。
在又想昨晚上淮淮扛回来那个太监,眉清目秀的,现在想想,怎么也不是个太监相。
游公公满面冷汗,实在不敢再想下去。
若是真给自己料中了,怕是整个婳羽宫的人,都得给拉出去砍头了。
喜连攥了手,眼瞅着那侍卫重新轻手轻脚的挨个屋子搜,却没个好消息。
婳羽宫的宫人都穿好了衣裳,陆陆续续的出来,自觉的挨着宫墙边儿跪了一地。
轻寒翦风,暖阳落雪。
喜连眼瞳一紧,盯着进了正宫的侍卫跪在门口,依旧不敢松口气。
只一抬手,身边人都停了动作。
整宫的人都眼看着喜连急匆匆朝正宫而去。
喜连越过哪些跪在门口的侍卫,不自觉的冷汗如注。
待终于看清了那暖炕上坐着的人,这才松了口气,脱力一般跪在地上,话儿里带着哭腔,
“奴才万死!奴才来迟了!”
元荆面色而初升的日头一映,白的透明,嘴角的血迹早已凝固,却依旧红的触目惊心。
“起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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