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连一窒,屏息待命。
☆、25规矩
“且再换一拨宫人,怕还会出乱子。”元荆淡雅的眉轻敛起一点,“该寻个人教他些规矩。”
喜连连连点头,“皇上说的是,这傻子不是存心作乱,都是因为没规矩,到时候奴才定寻个公公教他。”
元荆摆摆手,直径走了出去,“就你罢。”
喜连僵在一处,如五雷轰顶。
可又推脱不得,只得硬着头皮低应一声,便随着皇上出去。
话说淮淮同春宝钻了一整宿的木,也没钻出半点火星来,倒是那床板上那床褥子给钻出个铜钱儿大的窟窿来,棉絮外翻,煞是难看。
春宝歪在凳儿熟睡,微张着嘴,口水淌了一大襟。
淮淮却是毫无睡意,钻的膀子生疼,只将那木桩仍在一处,倒在床上望着帐顶。
烛心燃尽,屋里头黑漆漆的。
淮淮瞪了一双眼,想些往事,
可却很奇怪的,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
身边的何晏连呼吸声都没了,像是真的死了一般。
淮淮有些冷,便扯了里头的被子盖在自个儿身上,双手垫头,继续发呆。
旋即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拿了一床盖在春宝身上,这才放心的躺下歇着。
寻思着休息好了身子,再起来继续钻。
接着淮淮闭了眼,便沉沉睡去。
直到晌午,外头进来一位公公将淮淮吵醒。
淮淮揉揉眼,瞧着面儿前这个太监。
面色枯槁,尖嘴猴腮,生一副狐狸相,吊一双眼梢,态度恭敬,
“奴才秀秀,见过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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