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伸手抚摸头顶那片血迹,冷笑道:“皇帝当久了,这人也不一样,竟也成了个坏脾气。”
淮淮道:“看样子定是你又将他惹恼了。”
接着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白布,
“怎么你惹恼了他,我也跟着受打?”
何晏看他一眼,神色讥诮,“你怎么越发的傻了。”
淮淮道:“你这人不好好说话也便罢了,不时羞辱于我,实在太过薄情,好歹也是一个被窝里睡了好久的。”
何晏似乎很不屑同淮淮争论,只瞟他一眼,淡漠道:“罢了。”
淮淮想起来一样,“你还未回答我,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站在这里傻笑。”
何晏给淮淮这么一问,面儿上又多出些笑气来,“同你说你怕是也不明白。”
淮淮重新回到床榻边,以被裹身,径自取暖,“说些别的也成。”
何晏神色傲慢,透着些许倦怠,“有什么好说的。”
淮淮盯着他,“给我讲讲你同皇上之前的事罢。”
何晏忽然一笑,“你给忘了?”
“忘什么?”淮淮愣了半晌,又急忙道:“你快给我说说。”
何晏面色怪谲,“除了□,我同他也没别的可说。”
淮淮一僵,“还是别说了罢。”
接着又道:“那你喜欢他么?”
何晏挑眉扬唇,一脸似笑非笑,“你说呢?”
淮淮摇摇头,“我哪里看的清。”
“你不是瞧上他了吗…”何晏淡淡道,那脸给烛火映着,冷极而威。
淮淮继续道:“是啊…可我瞧他那摸样,该是很讨厌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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