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淮猛的抬头,“你想当官儿?”
何晏笑的眼中波纹荡漾,“其实不想。”
淮淮面露不解,“那你想干什么?”
何晏微俯身子逼视他,“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淮淮正欲说话,却见何晏脸色一沉,朝外殿望过去,淮淮也跟着看过去,那脚步声稳缓,款款而来的,竟是宫女盈盈。
将食盒搁在桌面儿上,盈盈朝里探一探身子,“淮淮,该用膳了。”待看清了淮淮身上的衣裳,又不由得微蹙了一下眉毛,“到底还是穿上了…”
淮淮起身出屋,可瞅着那青色的碟,黑玉的碗,反倒愣在一处。
盈盈端了那碗药过来,“先喝了,待会该凉了。”
淮淮左顾右盼,“春宝呢?”
盈盈不假思索,“兴许是还睡着,喝完了奴婢给您叫过来。”
淮淮端了碗,狠一皱眉,“忒烫。”
盈盈撂了脸道:“喝。”
淮淮商量道:“我等会一定喝。”
盈盈不假思索道:“上头有令,奴婢必须眼瞅着主子喝完。”
淮淮手一抖,想着逃不过去,正欲仰头灌下,却给人摁着手搁了药碗。
盈盈眼瞅着淮淮换了个人一般,眼底掩不住的惊悸。
正欲后退,忽然给淮淮掐了脖子,反手摁在桌子上。
踢打抓挠的人颤栗着,喊也喊不出声,面皮上蹦起了青筋,死死的盯着身上的人。
何晏面无表情,像是毫不费力。
淮淮茫然无措的立在一处,眼瞅着何晏将那一整晚药灌进了盈盈嘴里,又呛了大半出来。
直到那碗见了底,何晏这才松了人,顺手将药碗扔在桌子上。
盈盈捂着喉咙滑在地上,狂咳半晌,口鼻下汁液蜿蜒。
淮淮去看何晏,“这..怕是不太好吧…”
何晏却不理淮淮,只盯着盈盈,音色极冷,“不过是个奴才,便是给人指使,也太过明目张胆了些。”
盈盈眼泪淌了一脸,“奴婢…奴婢知错..”
何晏道:“你大可去将今日之事告诉那人,到时候再看看是你是先死,还是我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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