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难逃调动之命。
前功尽弃,实在出乎自己料。
田崇光却也无话可说,毕竟圣命难违,
只得跪地道一句,“…臣遵旨。”
***
暮春,繁华落尽。
软风将雪白樱瓣吹落,落入桌案上青花白瓷的笔洗里,缓缓的打着转儿。
落在笔架上的羊毫,是当初元荆送何晏那一支。
何晏折好信件,递给顺顺。
“去田府候着。”
顺顺低低应一声,揣起来,转身而出。
何晏负手立于窗前,看外头落英缤纷,春色大好。
面儿却寒冬一样,冷冽如冰,
今儿早上在龙案上翻了几个折子,最后一个,便是赵立的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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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对弈...
如此看来,想必元荆早就嗅出了这其间猫腻。
方才书信一封,却并非给田崇光,而是拖他交予北疆林昌,毕竟他职权再手,往北疆送信较自己而言要方便许多。
正寻思着,忽听得外头脚步细碎,抬眼看过去,竟是顺顺绷一张脸折了回来。
何晏微了蹙眉,“怎么回来了?”
话音未落,却见顺顺后头跟着进来个人,绯袍乌纱,匆忙的朝服都未有换下。
顺顺这才开了口,“奴才在去田府上的途中碰上了田大人,正巧大人也想过来…”
田崇光神色沉郁,开门见山,“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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