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七等了唐梓言很长时间,也没见他回来。
想这人洗手洗了这么长时间,怕是手都要脱皮了。
沉思片刻,斐七立刻跑了出去。
大理石堆砌成的洗手池上细琐作响,金色的水龙头歪在一边,显然还未来得及关上。
冰冷的空间里有滚烫的声响,显然是非常激烈的性。
有人似乎再拼命的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却听上去更是魅人。
斐七稍稍垂眼,盯着其间一个隔断。
朝里的两只脚,和堆在地上的裤子。
不知道唐梓言在哪里。
正犹豫着,那扇门却因为里面人的动作太大而忽然打开。
给人抵在抽水马桶上头的人,伸出一条细白的大腿勾着男人劲瘦的腰,不够似的,死死的将人环住。
男人的皮带松散着,半露的臀/部精健紧实,正置身其间,摆/送不休,费力的操/弄贴在墙壁上的人。
唐梓言的手指埋在沈涵的头发里,身体被反复的撕裂,填充。
空虚和充盈交替着,缠/绵颤栗,那潮水一样渗入骨髓里的东西,
不是快感,
好像是爱情。
☆、计谋
斐七带着两个人在门口把守,撵走了一批一批尿急的客人。
但是最后一个过来的客人,斐七实在没胆子撵。
幸好那客人也没硬闯的意思,只走到旁边的候餐区,随便找个地方坐下。
因为好久没做过,沈涵射的很快。
完事后正想提了裤子走人,结果给唐梓言勾住皮带,“要走?”
沈涵有点尴尬,虽然是明摆着的事,可给他这么一说就有种操/完了不给钱的负罪感。
唐梓言强忍着痛,摸起地上的裤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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