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紧张的样子,我怀疑荣与将与他定了契约------假如我病死要拿他陪葬。
“我的手好冰,快麻木了。”
“手?”
不错,我的手苍白无色,象我的脸一样。
周恒探过去,握住我的手,测它的温度。
刹那间,我反手一握,把他的手按在我两腿之间。
温热,隔着一层衣料,覆在我最敏感的器官上。
“别动!”我低喝一句,幽幽笑了一笑:“你一动我就高声叫非礼。”
保镖们正在另一张桌上吃饭。
周恒在我身边,他们自然放心,怎会去关注这被厚厚桌布掩住的行动?
常说桌下交易、桌下交易,确实不易被人察觉。
“黄先生,请自重。”周恒神色不变,安静地看着我。
自重?
笑话,正在施展禄山之爪的可是他。
“周恒,如果荣与将看见这个,你怎么解释?”我把他的手压得更下,紧紧与衣料下的器官做着接触。
真可笑,我倒变了个色情狂。
我说:“周恒,想过此关,以后就要受我威胁,事事听我吩咐。”
这自然是胡扯。
里的事,哪里有这么大的蛤蟆四处跳?
周恒不怒发笑,居然轻轻捏我一下。
我始料不及,浑身一震。
他说:“荣先生必不怀疑我。他请我的时候已经料到会出这等事情,说黄先生你玩心太大,无论对外人还是身边人,时刻都会有勾引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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