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我病了?”
他紧张地点头,看着我,又宽心地笑了起来。
唉……..
我懒洋洋闭上眼睛。
为何不是一病不起,从此天人永隔?
大概是累了,对着眼前人,我连恨意都无发点起,只有说不出的烦乱如麻。
“什么病?”
与将慢慢数来:“贫血、高烧、身体虚弱、情绪不安、气急攻心……..”
我笑。
怎么连气急攻心都出来了,荣家的医生不是西医么?
难道他中西两家医学兼顾?
真是奇才。
“生生,”与将在上方定定看着我的脸,问:“你到底在烦恼什么?看你,这么多烦恼,把自己身体都弄坏了。”
记忆忽然飘得好远。
什么时候,他也曾经问过我:你到底在烦恼什么?
那时候我为了让他得到荣氏,殚精竭虑,苦思冥想,日夜不安。
我说:“与将,我的烦恼,都是自找的。你又何必管。”
他看我良久,别过头去,长长叹气。
我说:“与将,你可知道,我最怕你什么?”
他惊讶地回头,等我揭开谜底。
“我怕你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我真心实意告诉他:“我看不出你什么时候真,什么时候假。”
“生生,我……..”
我冷冷道:“所以,我只能把你的一切都看成假的。与将,这叫宁枉勿纵。”
把手从他的掌中轻轻抽出,我笑:“因此,你再也不用在我眼前做这个温柔模样,长叹短叹。没有这个必要。”
他怔怔看我,伸手要把我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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