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屋,他就精疲力尽般地躺在床上,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你说,难道每一次表演都会这么累吗?”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我觉得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用光了一样,现在看什么都是晕乎乎的。”
懒洋洋道:“习惯就好。”
“习惯?”
严欢喃喃念叨着。
习惯这种紧迫感,习惯这种紧张,习惯这种期待与亢奋?真要是什么时候习惯了,他怕是又会觉得不舍了吧。
突然想到什么,严欢又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
“那个,……那啥……”他支支吾吾着,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
“有话直说。”
老鬼不耐烦道:“你又不是娘们?纯爷们的懂?”
老鬼跟在严欢身边久了,这中文可是越来越地道了。
严欢豁出去了,“我只是想问一问你,你觉得我今天晚上表现得怎么样?不是说吉他啊!”他连忙补充,“我是说歌声,歌声!合格了吗?”
老鬼一阵沉默,没有立即回答严欢。
这让严欢刚刚才平复下来的小心脏,又噗通噗通地快速跳了起来。
“你、你倒是说句话啊!是死是活给个说法吧!”
许久,老鬼才出声。
“其实……”
严欢竖起耳朵,其实老鬼的声音是从他脑内发出来的,他竖没竖耳朵都一样。
“其实你今天的表现,已经超乎了我的想象。”
超乎想象?严欢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难道老鬼的意思是,超乎他想象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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