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虎灶去泡冰水拖只热水瓶,
袋袋里藏了两角钱,还要一直摸摸伊。”
幽默的语调,唱出一个上世纪老男孩的童年。
男孩会拿着两毛钱当宝贝,会和弄堂里的玩伴一起盼着吃大闸蟹,会每年守岁守着少少的压岁钱,笑得一脸傻兮兮。
童年里,有巷子里剃头发的外乡大叔,有羡慕却吃不起的大饭店,有便宜无比又无比好吃的小零食,有拥挤摇晃的公交车。还有妈妈的毛线团,以及帮老妈绕毛线的小男孩。
一切都是那么珍惜,让人温暖。
然而时光飞逝,转眼间,童年成为了过去记忆中的事情。地铁取代了公交,两毛钱再也买不到好吃的,剃头的外乡大叔回了家乡,老妈已经看不清针线,织不了男孩的新毛衣。而当时童年的小玩伴,现在已经变成大叔。
这些,全都是记忆中的故事。
严欢听得恍惚,他似乎在歌声里看到了一个自己。和爸妈吵架时的悲愤,想要逃出学校的压抑;和于成功组成乐队时候的兴奋,遇到付声时的惊喜;再然后,是组成乐队之后的许许多多的事情。
有人来了,又离开;
有人相聚,又分别;
欢笑,流泪,愤怒,悲伤,来来往往。虽然在这里哭过、骂过,但还是离不开,这就是他喜欢的摇滚,他至今仍追寻的梦。
台上的吉他手放缓节奏,大叔闭着眼,轻轻哼唱。
“曾经一个玉树临风的摇滚青年,
现在哈已经开始秃顶,
慢慢变成一个发福的摇滚中年,
来唱唱阿拉的童年拨侬,随便听听,
要是侬没兴趣,就请出去吃香烟,
如果你哈感动,就丢点硬币,
现在的日子是过了再没老早那有劲
挺下来的就是阿拉这些长不大的上海小孩。”
吉他拨出最后一个旋律,曲终,却让人久久无法回神。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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