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氏自从父母去世后,哥哥又去了偏远的地方做官,连个能为她说句话的娘家人都没有,老夫人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她的身份说出去好听是个侯夫人,但是却被一个妾室处处压一头,她心里的苦楚,谁能体会呢?
但是人要活下去,心里总要有个依托的,舒氏活着的唯一指望便是程景昀,她不求程景昀有多大的作为,也不求乔辰有多大的能力,只要他能够健健康康的活着就行。
平时舒氏被老夫折磨的狠了,便会跟儿子抱怨两句,程景昀也只是拿些孝道之类的话劝她多忍耐,从未说过现在这样的话。现在有了乔辰要给她撑腰的这句话,不管乔辰是真的否做得到,她心里也满足了。
“今日徐氏说的那些话,恐怕也不都是假的,之前在南边的时候,我听你叔父跟你祖母提过一些,咱们还是不要把他们得罪的太狠的好,以免他在外面故意为难你。”舒氏到底还是担心乔辰出去的时候会吃亏,毕竟他们刚回来,不比程景睿这些年在洛都城已经羽翼丰满了。
“娘愿意相信儿子吗?”乔辰认真的看着舒氏问。
“这话问的,娘除了你,还能相信谁呢?”
“那么娘以后便按我的话,不必畏惧他们母子,拿出您正室夫人的气势来,该打压的打压,该立规矩的立规矩。咱们忍了他们这么多年,以后再也不必忍了,儿子这么多年辛苦学画,就是为了将程景睿给压下去。便是以后老夫人回来了,还用孝道压着我们受苦,非要我们忍让他们母子,大不了我们便离开这个家,儿子能够养活母亲。”
舒氏以前以为儿子最是天性淡薄,凡是不与人争强,没有想到原来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是隐忍不发而已。
想到儿子没日没夜的练习画画,本以为他只是因为喜欢画画,原来还有这样的原因在里面,舒氏一口答应道“好,母亲都听你的,咱们以后再也不受他们的气了。”
……
几日后,乔辰来到洛都城中的一家酒楼中,要了最好的包间点了几个招牌菜。
“把你们老板叫过来,做的什么破菜,这么难吃。”乔辰刚吃了几口便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小二一看乔辰这是要找茬,便马上跑出找掌柜的。
“客观看着眼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掌柜来后不问其他,先问乔辰的身份,他见乔辰的穿着和气势便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但是不清楚是哪一家,他也不好马上做出应对。
“我说你们的菜做的不好,你管我是谁家的干什么?还有,我找的是你们老板,你是老板吗?”乔辰语气有些不耐的说。
“我这儿的掌柜,客观觉得哪里不好,跟我说就可以了。”掌柜的不知道乔辰的身份,不敢轻易的得罪他。
“把你们老板叫过来,我亲自跟他说说你们这菜哪里不好。”乔辰知道这酒楼老板的身份,那人的生意有很多,平时并不怎么在这店里,但是乔辰也知道这个老板今天肯定在。
“我们老板今日不在,若是公子觉得饭菜不合口味,不如先到别家去吃?”他们老板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对于乔辰的故意找茬,掌柜的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能在洛都城里开这么大的酒楼,他们老板也不是完全没有背景。
“怎么?觉得我是故意找茬说你们的菜不好吃?”乔辰说“就你们做出的这些菜,难怪客人都跑到钱行庆兴楼去了。”
乔辰这话一说,掌柜的脸色马上就不好,庆兴楼这两年抢了他们多少的生意,要不是他们酒楼是开了很多年的老字号,又有几个不错的厨子撑着,可能也跟其他酒楼一样关门大吉了。
“您这话说的,庆兴楼的菜不过是胜在新奇,我们酒楼的厨子可是做了多少年的扎实厨艺。”掌柜的为自己的酒楼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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