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陪我下一局。”薄肃看了一眼戴洺洲,道,“人我先用了。”
戴洺洲毫不介意道:“去吧去吧,你可别又吓坏了裴二公子,收收你这张臭脸,慎言!”
“走吧。”薄肃轻轻地碰了碰裴云惜的肩,径自往前走去。
裴云惜不禁一颤,心跳得极快,热得耳根都红了。
稀里糊涂被薄肃带走之后,裴云惜才后知后觉,他来是有正事的啊!怎变成陪下棋的了?!
“薄公子,我……我其实……”裴云惜追着他想搭话。
薄肃的背影挺拔宽阔,身姿俊朗,他一顿,微微侧过脸来,“何事?”
“我有事找我大哥,并不是来下棋的。”裴云惜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薄肃僵了一下,才用略带愠怒的目光看他:“你又想拒绝?”第一次是弹琴,第二次是下棋,他薄肃人品是有多差,几次三番被裴云惜拒绝!
“裴二公子是不屑与我为伍,是吗?”薄肃道。
裴云惜难堪地低下头,不敢看他,“是在下不配得到薄公子的赏识,请薄公子不要与在下这等粗鄙之人见怪。”
“呵,”薄肃竟冷笑一声,“裴二公子过谦了,既然你无意既无心与我切磋棋艺,我又何必强人所难,你走吧。”说罢,他凛然转身,独自离去。
裴云惜明知薄肃不可能迁就他,但心还是一阵阵的刺痛,他想,他与薄肃真是命盘不和,说不上两句就不欢而散,可能这便是人上人与人下人的鸿沟吧。
待裴云惜回到竹亭,戴洺洲与裴明惜正好下完一局。
“咦,云惜你怎么回来了?”裴明惜见他神情懊丧,问道,“薄公子呢?”
裴云惜勉强笑笑:“大哥,家中有事,故遣我来寻你。薄公子答应与我下次再下。”
戴洺洲道:“既然如此,明惜你便随你二弟去吧,明日我们再聚。”
裴明惜对着戴洺洲点点头:“戴大人,那明日再会。”
戴洺洲拍拍他的肩:“我等你,明惜。”
裴云惜木然地看着他俩亲密无间的样子,话不知从何说起。裴明惜跟他一起走出柳居,问他:“云惜,见你脸色如此之差,是不是霍龄……他,他瞧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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