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耐地绞扭起双腿,试图推开薄肃的揉弄,岂料力气甚微,徒劳无功,薄肃分开他的腿,嵌入其中,一手搂着裴云惜的后颈,一手开始剥落他的衣衫,直至全部解开,肉`体横陈。
裴云惜身体修长,肤色白.皙,胸前两点茱萸嫣红俏立,惹得薄肃一眼望见,便俯身咬住,轻拉慢碾,极尽玩乐之能事。
“呜呜……不行……”
嗯?薄肃讶然抬眸,却见裴云惜已是两眼盈泪,茫然哭泣,好似受尽委屈,而那欺侮之人,便在眼前。
见他哭得伤心,薄肃便是再兽欲难当,也不敢再做下去。他到底还是心疼裴云惜的,怕他深觉被折辱了。若翌日醒来,他已失了操守,沦为他人身下之物,怕是会羞愤难当,当场自缢。
要说薄肃有时看不透裴云惜,但有时似乎又深谙他的脾性,明白他是个刚而不折的人,万事能进能退,但原则不可损毁。
“好了,我不做了。”薄肃轻轻揩去他的眼泪,将他的衣襟阖上,侧身翻到床边,与他并肩躺着。
裴云惜抽抽搭搭半晌,渐渐无声,薄肃晾着身下一根火棍,难以平息欲`火。他心道肉在嘴边,却轻言退缩,实在是窝囊之极。又道,囫囵吞肉,甚是野蛮,亦非君子所为。多日未泄欲`火,今夜实在难平,那些个君子操守,又顶个屁用?
几番天人交战时,却忽听得身旁裴云惜发出细微黏腻的轻哼。
“嗯嗯……唔……嗯……”
薄肃疑惑,起身一瞧,却见裴云惜身下亦是耸然,他双腿紧并,反复扭动,好似不知该如何纾解。再往上一瞧,他面色极红,眼眶又肿又水,可怜兮兮。
“你这般,叫我如何平息?”薄肃喟叹道。
裴云惜似懂非懂,哀求似的望着他。薄肃长臂一揽,将他搂进怀中,伸手探入他的亵裤,握住他的欲`望,上下捋动。裴云惜猛然缩紧,钻进他的胸膛,像是受不住这般刺激。他急促呻吟,模样涩然,薄肃断定他怕是童子之身,未经人事。果真,不多会儿,裴云惜便惊叫一声,骤然释放,随后,他便丧尽气力,卧倒在薄肃怀中,眼眸半眯,昏昏欲睡。
“云惜?”薄肃唤他,见他迷瞪无力,心道得了好处便走,哪有这样容易的事?
他脱下裴云惜的亵裤,将满手的白浊擦在亵裤上,随即扔在地上。裴云惜的物件已然软了,歪头垂在一旁,倒是可爱。薄肃解下自己的亵裤,亮出炽热如铁的欲`望,对准裴云惜的大腿间插了进去,随即抱住他的臀瓣,狠狠地抽`插起来。裴云惜的物件时时拍打在薄肃的腹上,黏腻不堪,他颤着身子,惶然无措,也不知薄肃对他做了何事。
“啊……唔!……唔!……”
薄肃紧搂着他,凶狠地撞击他的下腹,两人汗水淋漓,气息交缠。也不知何时,薄肃泄了欲`望,房中的喘息声才渐渐平息,此时蜡烛已是烧到了底端,终于,屋中陷入一片昏暗。
薄肃扯过被褥,盖在了两人身上。
翌日,日上三竿,裴云惜幽幽转醒,浑身酸疼不已,仿佛昨夜被人拆骨扒皮。待他神智清醒,眼盯着床帐,猛地想,此为何处?并不是我屋啊!
他腾地坐起身,又见自己衣衫散乱,前襟大敞,胸口红斑点点……这、这是什么怪病?他抬手一摸,不痛不痒,登时古怪起了,莫非这是……?他曾听夏梦桥戏言,说是爱侣间耳鬓厮磨,情难自禁,便会在对方身上种下梅花点,以示爱意。而他胸前斑斑点点,煞是壮观,难不成昨夜他酒醉后与人、与人乱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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