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天宫楼他不辞而别,我有话问他。”薄肃并未托出事实,而是执意要见裴云惜。
裴明惜想到今早裴云惜那寡淡的神情,又听得他道与薄肃两清和解,想必是不想再与薄肃牵扯不清,便道:“薄公子与云惜呆了一宿,想必该说的都说了,见面便不必了吧?”
薄肃暗暗吃了一惊,不悦道:“他这是……不愿见我?”
裴明惜讪笑道:“在下代二弟给薄公子赔不是了,料想薄公子心胸宽广,定不会与二弟过不去。”
这话跟打太极似的,绕了一圈,薄肃仍是不知所云,又道:“那云惜他,身子还好吗?”
“身子……?”裴明惜一头雾水,“此话怎讲?”
薄肃自然不会告知他,昨夜酒醉之际,两人缠绵床榻,神仙眷侣,“他可有不适?”
“未曾。”
“走路不便?”
“没有。”
“……”薄肃此时怀疑昨夜是自己的一场春`梦,他分明记得裴云惜依在他怀里,任他疼爱,声如幼鹿,眼眸淋漓。
裴明惜听他这么问,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心下暗暗惊疑,自家二弟和薄肃,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薄公子……在下有一问,不知可否?”
薄肃心烦意乱,潦草地点点头。
裴明惜酝酿片刻,冒昧道:“薄公子,你对我二弟,作何想法?”
闻言,薄肃脸色更是一沉,他分明向裴云惜表达过爱意,然而裴明惜浑然不知,可见裴云惜根本没有告诉过他,昨夜在宴席上,戴洺洲算是十分明显地为他和裴云惜牵线搭桥,裴明惜怎会不知?
“我对云惜的想法,你不知?”
裴明惜不料他会反问,迫于他的威势,有些窘然道:“在下怎能随意揣测……”
“恰如你与竹君。”薄肃坚定道,也不管他的躲闪。
而正是这句话,令裴明惜登时煞白了脸,恰如……他与竹君?
他和戴洺洲有什么好艳羡的,不过是露水情人,终是要落地消失的。方才还揣测薄肃对裴云惜的情意有多深,此时裴明惜忽的清醒过来,裴云惜和薄肃,亦是没有下场的。
“薄公子……其实,我二弟方才已坐上马车离京了。”
“什么……?”
“实不相瞒,他走前与我说了你们二人的事。”
薄肃愣愣地,“他说……什么……”
“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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